钟洲站在门外,和他一样看了一眼代越的背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不管皇上因为什么跑到这儿来,若说这其中,没有相爷的原因,我是不信的。”
亓晚书闻言敛眉,有意无意间,桃花眼眼波流转,将那些不可见人的神色悉数藏进眼底,他侧身看向钟洲,扬唇浅笑,问:“钟大人这话的意思是?”
钟洲收回目光,又投向跟前的亓晚书,对上后者的视线,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陈述道:“我看皇上对相爷,是真的在乎。唉——”说到最后,他突然低头叹了一声。
亓晚书问:“大人因何叹气?”
钟洲抬眸看了他一眼,短暂的纠结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说完,转身就走,那句没有对亓晚书说出口的话,在他心中化作了感慨。
——他心道: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在乎,对相爷来说,是福还是祸了。也罢,都说福兮祸之所倚,尚未发生的事,谁能说是好还是坏呢?
转过身去的钟洲并没有看到,他身后,亓晚书的表情出现了极其短暂的破裂,只是时间太短,还未定型就已经恢复了原样,快的像是没有发生过。
亓晚书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眼里划过一丝异色,一闪而过,不为人所知。
他看着钟洲慢慢走远的背影,直到钟洲跨过院门,他才动身,抬脚出了门槛,然后回身,准备关门,正在这时,他看见了从里屋端着药碗走出来的沈青衣。
沈青衣见他要关门,忙快跑几步,亓晚书也适时侧身,给沈青衣让路。沈青衣跨出门槛后,缓了口气,然后冲亓晚书礼貌的笑了一下,小声道了句谢。
亓晚书闻言笑笑,没说话,他顺手将房门关上,然后和沈青衣一道往前走,走了两步,眼角余光瞥到沈青衣手上端着的空药碗,亓晚书想了想,停下脚步,突然开口,说:
“相爷的药里,加些蜂蜜的话,会影响药效吗?”
……
里屋。
余怀因靠着床头半坐半躺着,他伤在左侧,连带着左手也不敢乱动,只能乖乖贴着小腹放,右手倒是能活动,但动作幅度不宜过大,好在他惯用手是右手,倒也不怎么影响。
刚才沈青衣给他倒了茶,才刚喝完,代越就迈着他的大长腿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沈青衣,显然是示意沈青衣出去,吓得他连手里的青瓷茶杯都忘了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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