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因受伤的事情暂时并没有传出去,为防还有人对余怀因不利,他们隐瞒了余怀因受伤留在虞风城的消息,对外,于丞相仍与钟洲同行。
事情一敲定,钟洲开始奉命安排起启程的事情来。
当日启程是不可能,一方面,余怀因的伤还需要沈青衣看顾一二,另一方面,他们借助亓晚书对老管家夫妻的洗脑,才刚在别院住下来,要是突然就消失的一干二净,本来不可疑也变得可疑了。
但也不可能一直住下去,这别院虽然地处偏僻,不知道地点的人还真不好找,但代越始终觉得不是自己的地盘不放心。
余怀因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他想了想,然后对沈青衣和钟洲说:“那不如这样,明天一早,青衣和钟大人就走,随便说个什么理由都行,能让那对老夫妇相信就好。
说着,他看向代越,然后接着说道:“至于我和皇上……嗯,不如就在此处多住两天吧,左右我现在也不便行动。”
代越微微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听完余怀因说的,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余怀因摸不透他的心思,停了一下,见他似乎并没有要一票否决的意思,试探性的继续说道:“进城后,让钟大人去找张天行,以我的名义和他谈购粮的事。
届时,张天行若是同意,那最好,要是他不同意,那正好,我们借他的手离开此处,也免得旁人起疑。您看如何?”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在问代越。
代越闻声抬头,看向面前的余怀因,先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你觉得好便好。”
“……”一阵沉默。
一旁的钟洲见此尴尬气氛,假意咳了两声,然后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沈青衣,故意提了几个分贝,又不敢太过打声,说:“我觉得相爷此法可行。”
沈青衣也表示赞同,他道:“我和钟大人看法一致,不过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钟洲问。
余怀因也看向他。
沈青衣道:“我们进城后,选择何处落脚?”
“这……”这个问题,钟洲还真不知道,于是他下意识的看向余怀因。
余怀因也没想到这个问题。
“城东桃李街、梧桐巷口五十三号的那间民宅里,有我的人。”说话的人是代越,他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丢给钟洲,语气淡然道:“拿着这个,他会替你们安排。”
钟洲接过玉佩,钦佩的朝代越拱手一揖,道:“臣明白了。”
余怀因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代越,敢情这人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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