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就想,能让金垣这样的人为其所用,这于丞相,想来,也不是一般人。
而现在,他又看到了亓晚书,并且猜测亓晚书可能和金垣一样,也是余怀因的门客,他难免在意。
亓晚书知道夏惊秋在打量自己,不过他没有动作,也不准备搭理。
余怀因不知道夏惊秋为什么会突然说起亓晚书,但就眼下情形而言,他可不希望夏惊秋盯上亓晚书。
见夏惊秋的视线落在亓晚书身上,余怀因想了想,眼珠转了转,最后落在桌上的月下青稞酒上,他勾了勾嘴角,开口说道:“敢问夏将军,这酒里,可是加有茯苓?”
闻声,夏惊秋回过头来,愣了一下后马上回答:“……正是。”顿了顿,他问:“于丞相觉得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夏惊秋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他的长相本就偏阴柔,这一笑,更是倾城无双。
余怀因闻声抬眸,看了他一眼,他对别人的长相一向不评判,但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这夏惊秋长的,是真的好看,是属于女性的那种好看,但他又有男性的独特魅力。
这人若是生在二十一世纪,绝对能出道,而且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俘获一大批姐姐妹妹阿姨老阿姨的芳心。
“味道不错。”余怀因放下酒杯,面向着夏惊秋,开口温言问道:“这是夏将军从淮夷带来的?”
夏惊秋也看他,说道:“你们中原人不是讲究上门不能空手?”说话的同时,已经将酒壶壶口对准了余怀因刚放下的酒杯。
清冽的酒水从酒壶里倾泻而出,如一条小型的瀑布,只几瞬,就把酒杯斟满了。
余怀因一听,当场就乐了,他笑着问:“看来夏将军为此长谣一行,做了不少功夫啊。”说完这句,他故意停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对面夏惊秋。
夏惊秋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持杯饮酒,说道:“只是一壶酒而已,于丞相言重了。”
余怀因端起酒杯,看着手上的酒,像在跟夏惊秋说话吗,又像是在和自己说话,“在我们中原,还有‘以酒会友’一说,不知夏将军,可是这个意思?”
夏惊秋闻言颔首一笑,回答余怀因的话,说:“这个,夏某便不知了。”
余怀因等他把话说完,接着一仰头,干脆利落的将手上那杯酒喝完,他的脸上还维持着刚才的笑意,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随后他抬眸,直视着对面的夏惊秋,笑着说:“时候不早,这酒喝也喝了,夏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你们又不评论啦?!哇的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