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惊秋没让他把话说完,他走到傅喻寒跟前才停下,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开口道:“我不要傅大人的竭尽全力,傅大人既猜到我来长谣的目的,便该知,我所求为何。”
他还是不甘心。
在他们淮夷族有个习俗,若是出门狩猎,无论什么,绝不会空手而归,他既然来了长谣,就绝不会一无所得的回去。
余怀因那边走不通,这位大理寺卿,或许,可以一试。夏惊秋盯着傅喻寒,那眼神,分明是狼盯住了自己猎物的眼神。
傅喻寒极少与人挨得这般近,他有些不太适应,伸手推了推几乎和他面对面贴在一样的夏惊秋,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怦怦直跳,下意识的往后退。
他别开脸去,感觉自己的脸像是烧了起来,他磕磕绊绊的说:“夏、夏将军你……你这样太近了……”
夏惊秋闻言,低头一看,然后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忽的空白了一瞬间——不知怎么的,傅喻寒的里衣敞开了些,露出那一片白润如玉的锁骨来,夏惊秋这一低头,正映入眼里。
那一瞬间,夏惊秋感觉呼吸都暂停了好几下,他猛地回过神来,惊得立即后退了几步,同时转过身去,背对着傅喻寒,双手无处安放。
他抬头看天,低头看地,总之就是不敢回头看身后的傅喻寒,他张开嘴,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一二:
“啊那什么,我什么也没看到……”好像不打自招了,夏惊秋立马改口否认,“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着,不知如何安放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茶杯,茶盏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惊秋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像是为了要转移注意力一样,他反应飞快的提起茶壶,抖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傅喻寒刚整理好衣服,一抬头,就看见夏惊秋正要端起茶杯喝茶,他似有所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桌前,然后他抬起头来,喊道:“将军,那是傅某的……”
夏惊秋正喝着茶,温热的水流顺着咽喉落入小腹,暖融融的,暂时消了他的慌张,听到傅喻寒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着傅喻寒,眼里流露出几分疑问来。
“……”傅喻寒闭上嘴,将那没说出口的两个字咽了下去,摇了摇头,说:“没事。”顿了顿,想起夏惊秋刚才说的话来。
沉默片刻,他启唇,用比之前都小的声音开口说道:“将军若是信傅某,明日便往金銮殿走上一遭,相信许多事情,都会因此,变得方便很多。”
说完这句,他抬眼,不妨正对上夏惊秋的眼睛,他眼神清澈如水,眸中闪着一种不知名光彩,无端摄人心神。
夏惊秋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呆愣愣的侧过身去,一口气把杯中剩余的茶水喝完,又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恰在这时,外头传来赵伯的喊声,“少爷。”
屋内两人听见声音,同时转过身去,隔着一道房门,他们听见赵伯说相府上来人了,夫人让您去前厅。”
因为同步的问题,前文的修改也暂停。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