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紫芸和王定海是两厢情悦走到一起的,虽然中有波折,但总算柳暗花明,目前来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和王定海在一起的这些年,她习惯了直接称呼王定海,刚才一时口快,也就没注意,在刚喊出口一个“定”字后,意识到的姚紫芸忙改了口。
亓晚书目不斜视的跟着前面的领路人走,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听见姚紫芸问,他笑了笑,回答说:“姚姑娘这是不信亓厌了?”
姚紫芸没想到亓晚书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后,立马摆手道,不是,亓先生多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不等姚紫芸把后面的话说完,亓晚书已经笑着接过她的话了,说道:“只是如果王大人真有宋佑淳的罪证,怎么会不交给你这个未婚妻,而是交给亓厌?”
说完这一句,亓晚书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向着姚紫芸这边,微微低着头,看着她,忽然朝她展颜一笑,说:“亓厌说的对吗?姚姑娘。”
姚紫芸沉默。
她的确是这样想的,她和王定海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照理说,两人不应该有什么秘密,像掌握了宋佑淳罪证这种事情,不应该告诉自己,让自己和他一起面对的吗?
亓晚书见姚紫芸不回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笑了一下,没有马上解释,而是继续往前走。
清风过,有花香袭人。
此人两人正走在长廊上,长廊外侧是水池,屋檐下挂了竹帘,风一吹,竹帘轻轻摆动,倒有几分水榭长廊风自来的感觉。
姚紫芸只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跟了上去。
亓晚书边走边说:“姚姑娘不用多想,王大人没有把这些证据交给你,应该是顾忌姑娘安危吧,至于亓某,呵——”
说到这里,亓晚书笑了一下,他说:“这些证据非是王大人交给亓厌的,而是王大人交给相爷的,亓厌在这当中,不过是做了个保管的角色。”
说话间,两人已经跨过石桥,走到了进入后堂的拱门前,何伯已经在拱门里的庭院里等他们了,领他们来的人远远的朝何伯欠了个身,然后就转身往回走了。
何伯走上前来,朝走进拱门里的亓晚书和姚紫芸行了礼,然后向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往里走。
亓晚书会意,朝何伯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姚紫芸说:“走吧。”然后和姚紫芸一起,往余怀因他们所在的地方去了。
亓厌:没有我,相爷一个人果然搞不定。(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