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因疑惑的“嗯?”了一声,问:“什么?”
亓晚书笑着回答道:“相爷的东西。下次出门,可不能再这般丢三落四了。”
“又有人请我吃饭?”余怀因看到那正红色封皮的请柬,随口说了一句,不怪他怎么说,实在是因为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丞相府每天都能收到不下三分请柬,都是以各种名义请他吃饭的。
他从亓晚书将那请柬手上接过来,打开一看,目光落在熟悉的字体和内容上——是之前王定海给他的那份请柬。
余怀因满脸不解,他抬头看着亓晚书,问道:“这不是王定海之前给我的请柬吗?”
亓晚书点头,应了一声是。
这下余怀因更加不解了,他疑惑的问:“给我这个做什……”话说到一半,余怀因忽然顿住,然后他眼里慢慢升起惊讶来。
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请柬,又抬眸看向亓晚书,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他开口,语气带着惊疑和不确定。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王定海掌握着宋佑淳的罪证,都在这里吧?”余怀因怀疑的开口道。
一直在旁边听着这两人说话的傅喻寒和姚紫芸听到这句话,也惊讶了,都不约而同的转头,把视线投向了余怀因手上拿着的那份请柬上。
这份请柬,就是宋佑淳千方百计也想从王定海手上拿到的东西——那些足以定宋佑淳死罪的那些罪证?不是说在王定海手上吗?怎么听他们二人的意思,这东西早就在丞相府了?
亓晚书闻言笑了,他没有回答余怀因的问题,而是走上前,在距离余怀因一步的地方停下,然后就着余怀因拿着那份请柬的姿势,从那请柬的外封里,抽出一张白纸的一角来。
而后又退回到原位,看着对面一脸震惊的余怀因,笑着反问道然,相爷以为亓厌说给相爷送证据的话,是假的吗?”
这意思,就是肯定了。
余怀因看着手上的请柬上被拉出来的一点白,惊讶之余,又不免有些不解,他自然是相信亓晚书的,只是想不明白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自己手上。
他转头看着亓晚书,说:“怎么会?”王定海怎么会在这么早以前,就把这份关键性的证据,交到了自己手上?
傅喻寒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他忙起身,从余怀因手上把那份请柬拿了过去,然后拆下外封来,将那张藏在里面的纸张拿了出来。
姚紫芸也忍不住了,走到傅喻寒身边,两人开始看了起来。半响后,傅喻寒收起那封信,神情变得无比严肃。
他转身向着余怀因作了一揖,然后又转向亓晚书作了一揖,对他们二人说官先行一步,相爷,亓先生,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