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喝的有点急,像是渴了许久。
那边傅喻寒说完,谢无琊点点头,长长的说了一声:“哦——”,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说:“没想到何伯的父亲医术如此厉害。”
傅喻寒闻言笑笑,并不回答,他转而看向余怀因,笑着问:“相爷会猜测何伯懂医,除了何伯身上的药味,还有其他依据吧?”
余怀因刚才偷看代越,差点被人抓个正着,还好他反应够快,在代越看过来之前,端起手边的茶杯,假装自己在低头喝茶。
他能感觉到代越随后而至的目光,或许是代越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余怀因感觉,那道目光仿佛变成了实质性的东西一样,直直的向他射了过来。
余怀因本就紧张的要死,要不是脸皮够厚,他可能连茶杯都端不稳,哪知道,就在他全心全意的提防着代越的时候,傅喻寒会突然喊他。
他闻言一惊,一口茶含进嘴里,忘了咽下去,差点就这么活生生呛死自己。
“咳咳咳……”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余怀因没控制住咳了出来,一手把茶杯放在手边的桌子上,一手拍拍自己的胸口,替自己顺气。
余怀因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代越看在了眼里。
“笨。”代越在心里给余怀因的举动给了个评价。
谢无琊听见傅喻寒的问话,朝余怀因看了过来,正要问他是不是如傅喻寒所说,对何伯懂医的判断,还有其他依据,还没开口呢,就看见余怀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咳了起来。
他喃喃道:“反应这么大,你还真有其他依据啊?”
闻言,余怀因咳嗽之余,转过头来,看了谢无琊一眼,目光颇为幽怨,然后他回过头去,低着头,没说话,心里却因为傅喻寒这一句话,泛起了涟漪。
的确,他之所以猜测何伯会医术,除了的确在他身上闻到了药味,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刚才何伯给傅喻寒手炉的时候,他看见何伯腰间,有个布包。
那种布包,余怀因在沈青衣身上也见过,布包里,装的是银针。
仅仅因为身上有药味,并不足以判断他本人就是大夫,因为身上有浓郁药味的人,除了大夫,还有病人本身,以及,医馆专门替人煎药的药童的身上,也是带着浓郁的药香。
他方才不过是顺口一问,哪知道谢无琊反应会这么大,把他暴露了,然后还听傅喻寒解释了一堆,搞得像他怀疑何伯一样。
余怀因觉得自己真心冤枉。
“呃……”
余怀因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傅喻寒,他道:“说来惭愧,其实也没有其他原因,只是本相曾经听闻,傅大人身边,有一医术了得的大夫,又见何伯身上有药香,便顺口一问,并无他意,傅大人不必在意。”
傅喻寒笑笑,说:“相爷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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