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琊喝了一口茶,刚放下茶盏,就看见余怀因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何伯看,都不用想,他就知道余怀因在想什么了。
他往余怀因那边凑过去了点,低声说道:“你别这样盯着老人家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
余怀因看着他,问:“这老人家,会医术?”
谢无琊闻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是啊……”反应过来余怀因刚才说的是什么后,他一脸惊讶的看着余怀因,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过于惊讶,谢无琊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顿时惊动了厅内其他人,坐在主位上的代越,还有对面的傅喻寒,都齐齐往两人这边看了过来。
谢无琊反应过来,忙捂住自己的嘴。
余怀因右手手肘抵在旁边的桌子上,在代越朝他看过来之前,他一巴掌糊住了自己的脸,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同时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谢无琊这个猪队友。
代越放下手中的描金白玉茶盏,茶底扣在木桌上,他看着余怀因,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他问:“两位爱卿在说什么?”
谢无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座上的代越,他假装自己是个聋子,对代越的问话充耳不闻。
于是,余怀因在原来的基础上,又用一百种不重样的语句,把谢无琊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狠狠地问候了一遍。
“呃……”余怀因放下手,极其勉强的朝代越勾了勾嘴角,扯了个不怎么像笑的的笑,然后他拱手作揖,对代越开口道:“回皇上,臣方才是问谢将军,方才那位老者,可是大夫。”
谢无琊猛地点头。
代越眼里闪过一丝疑问。
傅喻寒身体孱弱,身边少不得要有人时时刻刻在身边,而且他病情不定,有时候需要应付突发情况,傅老夫人便把会医术的何伯派到他身边照顾了。
他与傅喻寒关系匪浅,何伯的事情,他是清楚的,只是,在他的记忆里,于淮音和傅喻寒并没见过几次,怎么会知道?
他看着余怀因,眼里几分怀疑几分疑问,他问道:“于相缘何有此一问?”
余怀因沉默了一下,直言说道才,老者从臣身边经过的时候,有很浓的药香。”
“何伯是从小跟在下官身边伺候的,”傅喻寒解释道:“当初我进大理寺,我家老夫人不放心,就让何伯跟着下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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