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村隔天差五来几个人,于是村里的人们又有了一笔新收入。
只不过一直记着晚上不能出门的规矩……
没过多久,几个汉子一起把树上死的那两人弄了下来。
那尸体过了一夜也开始腐败起来,味道异常难闻。不过这些人好像习以为常,只是继续做着处理尸体的步奏。
我心里有些胆颤,毕竟昨晚来的包括我在内的三人死了俩,就我一个人还好好的。
也不知道是该去还是留,这村里难道有我爹出事的死因。
我看着这些村民们,表面上一个个非常热情。不过怎么都觉着有些怪怪的,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就在我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时候,村北方向传来几声惊恐的呼叫声。
“快来人,出事了,出事了!”
村里人一直认为村里白天不会有事,这会儿听到村里有人喊都吓了一跳朝声音来源跑去。
只见一妇女声音都有些抖,等我们赶来已经哭的满脸是泪。
“军他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一个男人焦急的跑去那女人身边焦急询问。
我第一反应却看向了树下的那孩子,那孩子这时形状扭曲的摔在地上。
姿势有些诡异,身体呈一种奇怪的形状摆在树下,一张笑脸已经青紫。
脸上另一边已经被蹭破了半边脸,整个看去简直叫血肉模糊。不过从他倒在树底下来看,这应该也是从树上摔下来的。
我脚底升起一丝寒意,怪得不是别的。而是这不算太高得树对于乡村的孩子来说几乎从来不会失误。
就算是不幸失足也不会摔得太狠,然而我看着那孩子觉得他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死相也很是凄惨。
尽管是白天,我一直感觉身上被人吹着冷气。树上的枝桠有些像是有人得意的跟我们开着玩笑。
“军子,我的军子。”
那妇女摸到孩子鼻子时哭得更加大声,声音尖细的传进我耳朵里很是难受。
村里几个人里面围过来纷纷瞪大了眼睛,不过不像是在为这个孩子的死活担忧,而是恐惧着另一个东西。
“死人了,死人了。白天竟然死人了,还是我们村里的。”
一高高瘦瘦脸上稍黑一点的男人眼睛直愣愣的瞪着尸体,小声嘀咕出声。
也就是这一句话,原本就脸色不好的村民们脸色更加难看。
一旁的女人没管那么多抱着自己孩子一个劲哭,哭到回来从孩子手心里拿出一样东西来。
“鸟蛋?”
说完感觉不对劲拿着那玩意狠狠的在地上砸,有些像是在为儿子的死发泄。
令人心颤的是这外表看起来与平时的鸟蛋无异,却是在地上怎么都砸不烂。
就在这时另一个微胖的男人立马在人群里喊了一句。
“我家胖墩呢,这娃不是一直跟着军娃子一起玩的吗?军娃子出了事,我家胖墩哪去了?”
那胖男人惊慌的四处张望,看起来异常紧张。
人群堆里另一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