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祜与拓跋仁美告了退,与淇奥一起出宫回府。两人一起坐在车上,拓跋祜似是酒还为醒,靠着淇奥小憩起来。淇奥看着拓跋祜,想到刚才隐约听到的拓跋祜与萧星朗的话,与二人亲密的举动,心中五味杂陈。
“怎么和我一句解释也没有吗?见到我在哪儿,也没有丝毫的慌张。刚刚还与别国太子耳鬓厮磨,转过头就柔情蜜意。就这么笃定我会跟你去南齐做见不得人的面首?真当那萧星朗会如此大度?不会害了我的命?还是便是我死了也无妨,反正,自会有更好的补上。”淇奥越想越觉得遍体生寒,不禁又咳嗽了几声。
拓跋祜眉头微蹙,直起身子,手搭上淇奥的脉搏。淇奥一惊,想要抽手却为时已晚。“别动。”拓跋祜捏着淇奥的手腕,缓缓道:“说来奇怪,你和永清哥哥的脉象还真是一致,但怎么你的隐隐之中似有一股强劲的脉象,又像是被什么压抑住了似的。”
拓跋祜抬眼看他,道:“你在吃什么药吗?”
“没,没有啊?”淇奥忙摇头。
“是啊,没见你吃什么药啊,这是怎么回事?”拓跋祜叹了口气,收回手道,“到底是染上了些风寒,都怪萧星朗那个大尾巴狼,还想骗我与他联姻,谁不知道他打的小算盘,哼!”
淇奥眼睑微垂,忽又想起拓跋祜刚才说的那句“道貌岸然,人面兽心!小心被你自己的弯弯绕给给勒死!”。淇奥心里一痛,又猛地咳了几声,险些咳出泪来。
拓跋祜看着心疼,嚷嚷道:”快点!快点!慢吞吞地做什么呢?!还不快些回府!”
烟花璀璨,炮竹震天,满城欢声笑语中,京城府衙静悄悄的,一片黑暗与寂静,一团暖洋洋的烛光在黑暗之中摇曳。拓跋祜坐在床边,借着微弱的烛火看着淇奥苍白又带着两团病态红晕的脸,眉心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