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祜眼疾手快,伸手一勾便将拓跋仁恭拉住,手在腕部一扫,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太皇太妃的眉心也拱起,伸手接过拓跋仁恭的胳膊,担心道:“你这身子怎么越发得弱了?不过是前些日子感了点儿风寒,怎么仍不见好啊?”
“王兄前些日子病了?”拓跋祜问道。
“是啊,就你受伤那会儿,这孩子也着了风。”太皇太妃说道,“他也在床上躺了几天,还没大好就听说你遇刺,担心得不行,非要嚷嚷着去看,被哀家拦下了。”
拓跋仁恭仔细端详着拓跋祜,柔声道:“祜儿这可大好了?”
“嗯,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倒是哥哥!也太不注意了些!这风寒拖这么久还不好,可是要留下病根子的。不行!今儿晚上我得去给你看看,看看这御医到底是给你下得什么虎狼药。”拓跋祜眉头紧锁道。刚才虽未仔细琢磨,但这脉象不像是风寒,倒像是清热解郁过了头,让身体亏空了一般。
“对对对,正好让祜儿给你看看,那些个御医哪儿有祜儿的医术好啊。”太皇太妃听了面露喜色。
“可不是嘛。”德惠长公主窈窈窕窕地踱步过来,“祜儿不仅是医术高超,武艺也高强,母妃怎么就舍得便宜了星朗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