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祜一把拽了起来:“在外面不必这样繁复,坐吧,我就是来看看我的师爷的。”拓跋祜眼睛眨了眨看向师爷。
师爷一愣,笑道:“教公主费心了,小人年事已高,身子骨不大行了。”
拓跋祜打量了师爷一眼,岁数确实不小了,似乎比关申楠还要大些。不知到底是关申楠对他有知遇之恩呢,还是他把关申楠当了提线木偶,亦或是他是安平乐派来控制关申楠的?
拓跋祜在坐下去的一瞬间,脑中如流星飞逝一般,快速滑过一个个假设。
拓跋祜在师爷身侧坐下,道:“师爷看着确实岁数不小,怎么关大人这般不体恤,也不让师爷就此休养便是。”
师爷一惊,眼珠一转道:“关大人这便是体恤小人了,小人这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呢。小人若是休养了,这些家人可如何是好?”
“是吗”拓跋祜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眼睛盯着师爷。
师爷忙接道,“是啊,就这几日休养,小人已经惶恐不安了,生怕公主刚一上任,觉得我们这些府衙中的老人不配合,将我们逐出府衙,那小人可真是晚节不保,要喝西北风了。”
拓跋祜唇角一勾,好啊,威胁她是吧。拓跋祜侧眼看向那一直未说话的郎中,难不成就是让他做个见证的?“先生一直给师爷诊治?”拓跋祜问道。
“是,草民的医馆就在临街,方便。”那医者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