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仁美听得心里的火气如暖炉的烟气一般,噗噗直冒,这些大臣总是这样把他当成个孩子,不出言教训他总是心里难受。如今又来欺负自己的妹妹,只当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妹妹。
拓跋仁美磨着牙道:“好,好,不过还有几天就是周岁宴,封号早备下了,先生到时候,到时候再守礼地、称呼、行礼、便是。”拓跋仁美狠狠地咬着最后几个字。
拓跋仁美的鼻孔喷出两道冰火两重天的凉气,道:“朕的妹妹这一年受得委屈也不少,这点儿委屈还是受得的。朕也知道,是朕无能。是因为朕!是因为朕年幼可欺,这才保护不了妹妹的,只能让妹妹任人欺负。”
帝师不知拓跋仁美是如何说到此的,但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儿,想要出言劝解,但拓跋仁美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不过先生也要知道,朕的妹妹受的委屈,朕也总会记得的。多谢先生,生动的一课,朕!终!生!难!忘!”说着站起身推门而出。
砰地一声,房内的吃奶力气与房外肆虐暴风短兵相接。难得一次,房内的人一击制胜。房门大开,寒风败下阵来,往角落里躲藏。只可怜了无辜的宫门,颤巍巍地晃动着。
退如潮水但威力不减的冷风直扑向帝师,顷刻间成灭顶之势。帝师打了个寒颤,那热化成脑浆的大脑迅速成型,正式上线,结果又吓得那颗脆弱的心脏一紧。害,自己这是都跟陛下说了什么?这不是把人给得罪完了?
那帝师眸中带水,眉头轻蹙,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望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