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察因为在文华殿教育拓跋祜被免官之事,便闹得满朝皆知。早朝时候,一班文臣便跪地不起,求拓跋仁美收回成命。
拓跋仁美正在气头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面沉如水。昨日他以命人将消息封锁住了,怎的竟然还传得这般快。拓跋仁美一面想着,手指在龙椅上微微敲着。
“赵大人为两朝元老,名列辅政大臣,这是做了何等错事,竟然以免官为处罚?!”堂下一大臣说道。
“是呀,”一御史台的大臣接道,“即便是赵大人有时是太过死板,总拿着律法旧例的条条框框,对陛下有所忤逆,但他也是一心为了朝廷,一心为了陛下啊。”
另一御史台大臣立刻帮腔,道:“古来圣贤说,忠言逆耳利于行。陛下这样对赵大人,以后我们御史台可都不敢说话了。”
拓跋仁美听着底下的人嗡嗡嗡的如蚊叫就不禁头疼,又听这话立时就动了怒,冷声道:“怎么?你们御史台这是在威胁朕了?好呀,都说赵大人一心为了社稷,你们御史台已经这般结党了,是不是要架空朕了呀?”
“陛下呀!”御史台众人一听,顿时哀嚎遍野。
“这是欲加之罪啊!”
“陛下,您金口玉言,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我们赤胆忠心,怎能说成是结党营私呢?”
更有些大臣已经口无遮拦地,向仁成帝告起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