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不是因为我才疏学浅,皇兄总是觉得我是因为不喜读书,这才跟他说些借口嘛,没有说服力。唉说来,竟然连皇奶奶都主张让我一直在此读书,她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拓跋祜长叹一声,好不幽怨。
“你也知道,什么时候你当真学得能说服陛下和太皇太妃准许你不来了,你也就出师了。”赵察一拂衣袍,往堂中的案几走去,道:“以公主在草药上的造诣看,若是专心学个一年,也就出师,不必再来了。”
“啊?一年?人生有多少个一年啊。赵大人可真会说。”拓跋祜颓然地跌坐在拓跋仁恭身旁。
“行了,既然来了,把上次的课业交上来了,我看看公主到底是不是能有些长进,不必来了。”赵察抬手说道。
拓跋祜翻了个白眼,从袖中掏出早准备好的文章递了上去,转身便走。赵察眼也不抬,道:“站这儿,还未评述呢,哪儿去?”
“是”拓跋祜无奈地揣着袖子,一条腿岔开,等着。
赵察一面看着一面露出惊喜的神色,一会儿又眉头蹙了起来,越看越发眉头紧皱,到最后面色铁青,将那一沓子纸摔在拓跋祜身上,道:“公主这是骗谁呢?!你若是不愿写,便不写就是。这又是迫着谁替你写啊?!连基本的诚信都没有了,真是!真是无药可救!”
赵察说着从案几下抽出一个藤条,冲着拓跋祜就摔了过去。
“赵大人!”拓跋仁恭一见赶忙站起要去拉拓跋祜,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