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乐越听,脸色越绿,太皇太妃也是面如白纸,拓跋仁美则一会儿青一会儿紫,时而又带一点儿红色,众人真是好一个七彩斑斓的脸色。
“恭亲王兄,永清说的可是事实?”拓跋仁美道。
拓跋仁恭轻叹一声,微微点头,道:“王兄给皇室蒙羞了。”
“这与王兄有何干系?!”拓跋仁美陡然上扬,道,“这分明是有人已经骑在我们头上了!要说也是朕这个小皇帝没有保护好你们!还得朕的妹妹以娇贵之身与人厮打!”拓跋仁美瞪着眼睛说道。
“扑通”一声,安平乐双膝跪地,道:“陛下,不可信杨公子一面之言啊,也许,也许犬子是有什么让恭亲王不适的地方,但一定是事出有因,陛下!您不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们呀!”
“好啊!想解释?”太皇太妃突然出声,声音尖厉,道,“范太医,天祜,你也在,这安高儒这般要死不活的,实在有失观瞻,能不能让他起来回话?”太皇太妃转头不看安平乐,沉声说道。
范颛点头道:“祜儿的解药已经下去了,应该是已经恢复了。不过祜儿这药量没有把握得太好,怕是得休息几天,这才能将力气养回来。”
太皇太妃眉头紧锁,道:“你们两个神医在此,就没点儿别的办法,非得等这么久?”语气甚是不悦甚是不悦还带些轻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