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任义赶忙跑上前一把扶住暗影,撩开衣衫给暗影检查伤势。
“祜儿!”拓跋仁美也蹙眉上前道:“不过是练武,怎么又伤人?!”
拓跋祜垂眸看着暗影,似乎还有余怒未消,道:“练武又如何?我此时让他,到时候别人也会让吗?”
“当初就不该让你习武的!”拓跋仁美见拓跋祜面上竟无一丝波动的样子,心里升起一阵恐慌。
“你这性子,实在不该习武。你是公主,又不会跟人拼命,你何苦这么惊险地练剑呢?刚才,若是暗影没有撤剑,可还得了?”拓跋仁美有些担忧道。
拓跋祜最是拿手的本事都将生命看得太轻,拓跋仁美心里总有些不安,担心拓跋祜最后也将自己的性命看轻。
拓跋祜轻哼一声道:“若是他不撤剑,就不是点儿皮肉伤这么简单了。”拓跋祜只当拓跋仁美是担心她会受伤,遂带了些轻蔑地说道。
拓跋祜走上前,看着任义一脸紧张的样子,道:“死不了,不过是个小口,养几天也就是了。”
暗影苦笑一声道:“祜儿几日不见又有精进。”
“你也是啊,原想着几招之内就能得胜的,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狠招才行。”拓跋祜有些遗憾地说道。
“那是自然,想着祜儿整日想杀我,我是一刻也不敢偷闲。”暗影道。
拓跋祜嘴唇微勾,收了长剑,往主屋而去。
“暗影,这两日你就先休息吧,任义好生照顾着。唉对不住你了。”拓跋仁美摇了摇头,叮嘱了两句,便赶忙向拓跋祜追了上去。
任义看着暗影,眉心微鼓,道:“你怎么招惹公主了?为何她时时想要杀你?说来她也是你师妹呢,哪儿能这般痛下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