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指腹挑起她的下颚，“他呢？你也不是他的？”

苏妲己瞳孔猛的一缩。

姬发被她怔愣的表情刺的心里刺了一瞬。

“没想到，千年已过，没心没肺的一代妖姬仍旧过不去这道坎儿……”

“闭嘴！”

苏妲己低喝出声，狐狸眼里迸射出无尽的寒意，“谁都可以指责我，唯独你没有资格！”

“姬发，别忘了，我很大一部分的不幸，全都是……拜你所赐！”

为什么，到如今，这个人还能信誓旦旦的在她伤口上撒盐，说她是他的？

啊哈？

这简直这么久以来，她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阿妲，我知道错了你为何还不肯原谅我？是我先遇见你的，你最初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姬发被她眼里的恨意灼的心近乎窒息：“千年已过，为何你唯独对他念念不忘，却对我弃之如敝履？我的回头对你来说就如此不堪吗？”

他说到情绪激动处，苏妲己的胳膊被他抓的生疼。

苏妲己笑了，笑的无尽嘲讽。

“姬发，你还不明白吗？你和他，比不得。”

两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纵然他说的全都对。

当初她最先喜欢上的人是他。

可是当他预谋已久，对她用上锁神骨的时候，她和他之间就已经回不去了。

“比不得，比不得，哈哈哈……”

姬发低声喃喃的重复这句话，连眼泪都要笑掉了。

苏妲己的眸光逐渐涣散，在他悲伤到极致的笑声中轻轻的阖上了眼眸。

姬发，再见。

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