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觉得他的有道理,那个老头子的确是个危险人物,连我的封印都控制不住他,说不定他比……”
“说不定比我还厉害是不是,说不定真是明派的高手是不是?”
“不,属下不敢……”
“我问你打算怎么做,不是让你跟个娘们儿一样挤牙膏!”
“我……看住这小子,还有段天宇,至少不能让他们见面。然后,然后严密封锁消息,加大巡查频率,不能让那些散户发现我们人手不够。再有就是全力搜查那个小老头。”
“再给你两倍的人也不够。”
“那……那就……”
“好戏才刚刚开始,一切照旧。”
“一切照旧?那万一有其他组织作乱怎么办?就算我们用武力强压,那些散户不敢,但是那些组织早晚会有动作。”
“那些散户就是他们的筹码,只靠他们自己的力量还不够,所以只要散户不乱,他们的如意算盘就打不成,时间托得越久他们就越急。”
“可是怎么才能稳住那些散户,只要有人带头,他们肯定会跳起来,这么一来,必须增加人手,我这就去把修整的人全都叫出来。”
“蠢货,来这么空间的人一为求财,二为求势,那些组织怕是冲着红石,可是那些散户多半是为了发财,只要我们把挖出来的钻石和金银分给他们,他们立马就会成为我们的人。”
“妙啊,那我现在就把黄金分给他们
一些。”
“不,全部都给他们,而且随便他们挖,只要挖出来就都是他们的。”
“那……那我们一点都不要?如果没有这些黄金组织怕是很难壮大。”
“他们想要还得有命带走才行!”
柯振听了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凉,他自觉冷血异常,但是和圣徒一比,他的道行怕是差了不止一个层次。
“那个小老头怎么办?”
“不去管他,至少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计划,只要还没找到红石他就不会动,充其量搞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恶心恶心我们。这就叫以逸待劳,我们演一出好戏。”
“我这就去安排。”
走出圣徒的帐篷,沈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他从来都不曾拥有过这般勇气和魄力。刚才那一番话不知道能多大的迷惑程度,从他们的反应看至少不会是无用功。
那个柯振思想简单,可圣徒绝不是徒有虚名。沈阑原打算在距离帐篷不远的地方偷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没听听到。
回到临时诊所,樊明川急切地走了过来,“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我没事儿,但是不知道我的话他们能听进去多少,而且我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找汪健明了。”沈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行迹表问道,“你们知道怎么逃出这个空间吗?”
“史小可给我们普及过,大概在晚上某个时段空间会出现空洞,只有在那个时候才可以逃出去。”
大个子看到沈阑从圣徒那里回来之后一直摆着冷脸,而现在又和樊明川不停窃窃私语,还以为这些病号的生命受到了严重威胁,急切之中想上前问个清楚可是又怕惹恼了这两个神通广大的大夫。
沈阑看到大个子跟个哈士奇一样走来走去就心生烦闷,指着他问道:“你能不能歇一歇,是不是也中毒了,跟个猴子一样。”
“不……不是,大夫,我是急啊……我好几个弟兄都在里面,我怕……”
“你着急也没用,你们的圣徒也不说谁要先救,谁要后救,所以你那些兄弟就听天由命吧,轮到他是他运气好,轮不到也别找我索命。”
“我那些兄弟可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你能不能……我给多少钱都可以……”
“死胖子,你的人命金贵,我的人难道是牲口?”寸头带着一队人走过来,似乎是听到了大个子的话,甚是不满。
不等大个子转身,那寸头抄起路边的石头就砸过来,大个子躲闪不急,石头正中眼眶,鲜血顿时流满了半张脸。寸头还不停手,那样子犹如遇到的不是同伴而是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寸头手中凝结出一道冰刺,毫不迟疑地扎进大个子的肩膀。大个子倒在地上没有做任何还击,只是不停惨叫。
“你这种东西也配呆在圣徒身边,窝囊废,你的手下也是和你一样废物的东西。”寸头骂完,又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沈阑,“你就是巫医?给老子好好治,我现在就告诉你谁是我的人。”
“我治病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