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不知道如何讲,这就是现实吧,想要找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想着熬两年拿遗产,结果却没成想,自己根本就熬不过人家。
因为许飞看到贺爷的头上是绿的!
这场面真是有点儿应景儿啊,该绿的绿了,该红的红了,社会总喜欢给人上课,而且上起课来下手也狠。
吃完饭之后,许飞跟着赵永福一起出来了,赵永福看他一晚上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得笑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这种事情常见了。这你也介怀的话,那后面要介怀的事情就多了。”
“节操碎一地。”许飞无奈的说道。
“人生的决择而已,你不能把自己的观感压在别人身上。”
许飞想到那贺奶顶上的那红色,她算是已经病入膏肓了,所以如果真要计较起来,她也算是暮年,只不过白发童颜罢了,看她日子还不如贺爷长久呢,想到这里又觉得可以理解了。
赵永福见他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不由得说道:“这世界上最不能管的事情就是人家被窝里的事情,如果硬要管就太讨人嫌了。”
许飞点了点头说道:“我倒不是纠结这些,我是在想,那贺家新娘子,看这个样子,身体挺不好的才对吧。”
赵永福听许飞这样说,便笑道:“这个不知道,自从他们两恋爱之后,我们也鲜少来往了,说实在的,这样的爷孙配,多多少少我接受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赵永福的电话响了起来。
赵永福拿起电话一看号码,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许飞之后,便到边上去接电话去了。
然而接起电话来没说两句,立刻过来对许飞说道:“还真让你说着了,这姑娘现如今已经昏迷不醒了,能不能看在老师的面上去看一眼?”
许飞二话没说点了点头,脑中闪过一行字:求助无妄,奖励一千经验点,毒经迷题一道。惩罚未知。
许飞对于那一千点经验还是挺兴奋的,这毒经迷题他却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这个时候救人要紧,他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车子调头,两人飞奔过去。
那小姑娘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刚刚还红光满面的贺爷,此时已经是坐在一边苍白着脸一面哭一面拉着她的手安慰着那小姑娘了。
许飞给那姑娘搭了一下脉,显示:血亏症,体盈虚不受,可以人参继命三个时辰。
许飞心想我去,就剩下三个时辰的命了。
这可不能死啊,他一学有个未知的惩罚呢,到时候万一是灭了他怎么办?毕竟这本古书一向都是凭自己高兴做事情的。
他想来想去,最后开了一符补血的药剂,毕竟这女娃也不知道在哪儿把自己身体弄得这么虚的,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只剩下一具壳子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贺爷,怎么说也是上年纪的人了,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九了,能掏空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打死许飞都不相信。
再一次把了一下脉,他这才发现,这姑娘身体内居然有一个奇怪的地方,这地方是吸收能量的,她身体内的能量全部都被那玩意儿给吸去了,但具体是什么,他却不知道。
这时候,抓药的回来了,悄然的对着贺爷说了两句话,贺爷便走过来,对许飞问道:“你这药方是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这药方就是一个普通的补血的药方,她身体内有一能股力量,在把她的生命吸收带走,原本是只有三个时辰的命了,如今想来也是缘份,这药补上我的药引子,立刻就会见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