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特别厌恶地调侃道。
“你说这话怎么跟刘同志一模一样?”
我当然这句话里没有充斥着对于猴子的厌恶,而是说他怎么会变成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说他现在因为我的这个学生一般的以前的那副模样,既然他那么不愿意变回以前的模样,那么我就用以前的这个模样去打击他,给他一个他自己都知道的,现在跟他学习着的那一个人的那个面包,让他得到一些,他自己现在这副形象特别的让我讨厌,并且他说的话都是对的,那一个情况之后不知道为何。
我反而感觉到了他的那边一点点的,在我看来的就如同是在千丝万缕中抽丝剥茧出来了一些最后的希望,一般在那咬着一个破罐子。
“所以说我和他比较的像,所以说你可以完全的信任他,以后变成一个特别好的人,而我这个是属于一个瑕疵了,我相信你可以接受瑕疵。”
果然跟他讲话永远都是聊不完的,跟他讲的话,每一次都会变成一个在我看来如同抬杠,如同开展辩论赛一般的那种特别倒胃口的事情。
他的意思也就是,在暗示着我说那猴子有那么多的瑕疵,为什么我可以去接受猴子?
这个时候我真的有点哑口无言了,我每次都会被大家给问到的时候,我就会选择沉默沉默,我相信也只是现在最能去呈现出来的一个每个人都会的一件事情,如果这个时候再去说上一点什么甚至口若悬河的话,可能都会被他不停的扫出去。
“所以你要给我打电话跟我说些什么东西,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反复的话?”
“不知道,那也是真的错误了,很多时候我想告诉你说,医院现在情况特别好,我来给您汇报的,然后顺便再来道歉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变的语气变得开始,以代工亲起来了,明明在刚开始他道歉的时候还带着一点穿透,还带着一点那种特别微弱的仿佛就是生在一个大雪纷飞季节里面,那种因为寒冷而颤抖的那一些虚弱的身体。
所以说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表现的如此转换,只会在我看来,他就好像是在发现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词语之后,然后立马将那个自己给直接杀在摇篮里面,然后就立马的做出一个他自己去列出来的一个小人的形象,就在我看来拥有着强大的控制力,用着强大的理性才可以做到。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我应该是敬佩还是敬畏。
因为如果是敬畏的话,我想我就会避而远之。
“何老师,说句心里话的,我觉得你真是个非常不错的人。”
“这次的话我觉得你可以走掉,因为我们都快要回去教书了,我也尽力在这几天之内把医院的情况给稳定。”
他在不停的跟我说着一些他自己对于医院里面的气话,然而全然不提那些我想跟他去掰扯的东西。
我才恍惚到这,仿佛是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