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分钟就如同过了四季,一般的煎熬,佩佩在旁边一直拉着我的时候,他还在旁边不停的挤眉弄眼的做着一些打电话的表情,他是想让我去跟瘦猴报备。
“不好意思佩佩,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不要告诉我你的哥哥比较好,如果是比较轻的伤害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告诉,如果是比较严重的话,我们觉得我们就算了。”
我在尝试着用这种柔软的那种情绪去跟他汇报,但是他比我还焦虑,他全上下无一没有一个地方不在颤抖,甚至他还阻止一些特别可爱的气道的表情,但是现在在我看来,这一切真的就是如同那种闪电一般地突然地劈到了身上一样,并不知道我们等待了多久。
然而终于有个医生出来了。
“请问家属在哪?”
当听到这句话你那个瞬间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回复,因此佩佩这个时候冲了上去。
“不好意思,医生,没有家属在,我是哥哥的弟弟,何老师是我的老师。”
当别人介绍我的那个瞬间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也开始哽咽了,因为似乎真的没有一些所谓的身份,甚至说是穿得上家属的那些关系在里面,我甚至该不知道我该怎么样的去跟医生描述,我到底是谁的谁。
那我看着医生的表情,那个瞬间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何,我竟然捂上了我的耳朵。
我知道的,我让一个孩子去听了一个事情的结果,听事情的结果实在是有点过于的残忍了,但是我真的没有那样的勇气,我的勇气可能还要留到以及支配出来一部分去用给。
给猴子打电话这件事。
因为现在我的脑子里面在不停的回放着刚刚也摔倒的那个画面,这对于我而言是最佳的残忍。
甚至在我看来是一场谋杀。
然而当我捂上了耳朵,彻底的想逃开这份责任,想逃开这一刻时间的那个时候,特别立马要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就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
发现他的眼睛特别的闪亮,他的嘴巴也真的特别的大,但是并不是惊讶,而是那种特别喜悦的模样的那一刻的时候。
我立马就将我的手给拿开。
“何老师,打电话给哥哥。”
当我听到了这番话的时候,我想应该是一个特别好的消息。
但是当我在看向佩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