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做老师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我小时候真的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孩子,然后一个女老师将我给带了出来,然后后来我在社会上包括这种学习工作上面都遇到了同样的主动。”
但我现在大概是诉说着一些比较简洁概括的他小时候的事情那一刻的时候我似乎是真的开始有一些想要相信了,并且听着他那边很难才会去产生的一些停顿。
一些一些滞留的那些情绪的那个瞬间的时候,我是真的去愿意听一听他的这些相比较起来有点笨拙的有点带着真情实感的话。
“像你这样的想要力挽狂澜的,这样的一些一心只向着一些所谓的好方向,大方向立马要去改动的那种老师一般,然而当时的我的那个性格就跟猴子一模一样。”
“包括我错失掉的东西,一切的东西都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说我有点有时候的骄傲自满,因为我尝到了改变之后的快感,因此说我有点好为人师。”
在我听到他面前带着自己的一些骄傲的语气,带着自己的那些,特别是提到那个女老师时候的那种敬佩的语气的那个瞬间的时候,我承认我特别的承认,我确实感觉到了一些所谓的好的地方的。
可能是在我面对一些,在我看来都很难以去支配的,很难以去跟他同等的一个程度去跟他沟通那些人的时候,反而他们这个时候表现出他们的笨拙的那一刻的时候,会感觉到一些特别的快乐吧。
当我听到了一个大概的描述之后,我想我也明白了这份意思了,我也想我应该也懂得了。
因为我真的已经开始有一些力不从心的感觉在里面的,不知道为什么双腿似乎都有点开始发热。
发软。
我现在在思考着我是不是已经困了。
或者想的久远点,想的深长一点,我是不是病了?
“何老师,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然后我就想跟你说,我觉得对于他的话你可以完全的放心交给我,当然我知道了,你待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了,所以说如果你想在这个短时间里面得到一些什么。”
“或者看到他的一些什么成长的话,你可以直接的告诉我,我知道他现在情绪失控的很厉害。”
“但这不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赵老师,他特别严肃,我在并且特别深沉的长着一些现实主义的话,一来告诉我一切所谓的成长的代价,然而当他提到我,在这一段时间的时候,我确确实实呼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已经感觉到了压力,因为确实到最后能陪他最久的一定是陈老师跟新来的这位老师,其实时间长短是一样的,但也许教的东西实在不一样。
但是我怎么又会把一个孩子跟我其实也没有任何的血缘,只是一份关系的孩子交给一位老师呢,因为他十分容易被动摇。
这似乎关乎信任的考题。
也让我觉得荒唐。
一个孩子竟然能在这个年纪还能被改变。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