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神经起床的感觉,反而是累的,这种床根本就没有睡着,一般都像通宵了一样,然后这个时候就看见桌子上摆了整整齐齐的一些早饭,在上面还有佩佩留下的纸条,这让我才意识到现在似乎已经是中午了。
可能现在只有一个早醒的,一个时间段的一个延后,变成了中午时间段的醒来,这种特别迟到的,跟以往都不一样的作息才会在告诉着我,我最近的身体正在疯狂的往下掉着,并且也在不停的。
做这一些不太那么对的,是这样自己的生活习惯变得不是那么的好。
所以说在我看来,这个东西的意思也罢什么也罢,真的是已经开始让我感觉到了那些一般遗言的也好什么也好,我们是那些可以用镜头看到来形容还是可以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已经不太重要了,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个特别根深蒂固的东西。
那就是现在这件问题的本质已经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因此说现在我似乎可以随心所欲了,但是我永远都不可能随心所欲的去接受这个事情本质所带给我的那些情绪的捆绑。
这就是我矛盾的地方,这就是我难受的地方,这就是我不愿意去,把他们给全部都说清楚理清楚的地方。
我相当讨厌那些,身体上带给我的那些沉痛跟痛苦的感觉,在我看来这种感受真的会让我觉得说揪心跟乏味。
因为我是一个不能,忍受我的健康变得特别差劲的一个人。
在我看来,这实在是太过于的恶心了。
等我一直到我开始头疼,我开始流鼻血的那一刻的时候,我就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到底倾注了多少的一些体力跟精力。
等我准备出门的那一秒的时候,那个瞬间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我却感觉到我整个人就已经如同飞起来了,一般这种体验让我感到了异常的一种艰难的味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该怎么样形容。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个电话,我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我也特别的疲乏,特别的想拒绝,但是。
可是我的心中不知道有个怎么样的小人,一直在不停的跟我说着“接吧,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