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第三名是我们的苏公子,白银六百两。”
李公子用手肘顶了一下苏公子,笑到:“哎!兄弟我早看出你要选月桂姑娘了,故意将自己的银钱写少了那么几百两,我仗义吧?”
“以白银八百两成为第二名的是,朱公子。”
李公子叹声说到:“真是家贼难防,苏兄你可得仔细着点了。倒是可惜了我们明月姑娘,此刻说不准在房中偷偷抹眼泪呢。”
正在讨论之际,众人便看着一袭水蓝色的影走了过来,去应未眠那儿坐了下来。纷纷觉得这月桂姑娘如此着急表露自己的心意,怕是会寒了给她投标的三位公子心呀。
李公子和苏公子面面相窥,过去之际正巧看到那月桂姑娘拉着应未眠的手,说到:“姐姐说了,花魁宣布了之后我便可以来找你了,哎……你们也是来找啊眠玩的吗?”
应未眠顺着落落的目光看到方才那三人正缓步过来,听到台上的妈妈说的“今晚为月桂姑娘一掷千金的我们的应公子。”本想说些什么,便礼貌地行了礼正准备离去,便见官府的府衙提刀而入,纷纷止住了脚步。
众人见刀纷纷地待在了原地,台上的妈妈字字讽刺官府无凭无据竟然来她红忆馆闹事,正有理有据地说着,应未眠和落落说了句“待在这,别乱走。”便上去拿过了妈妈手中的投票纸,靠在她耳畔小声说到:“月桂姑娘没有签署卖契便让她登台表演,妈妈,若不想本官告你个私拐民女为娼的罪名,便老实配合着点。”
如此,妈妈也只能认栽了,本以为今晚能大捞一笔,没想到竟然被这些当官的给算计了,如此也就罢了,她还无处伸冤。
“时逢北边大旱,百姓颗粒无收,皇上关百姓特命我为北边受苦的百姓募集善款。”他正说着,衙役便搬来了三口箱子,他将一张银票放了进去,“这是应莫的一千两,还望诸位体惜北边灾民,伸出援手以解他们的燃眉之急。”
下面的官员之子自然知道皇上是因为减轻了百姓的赋税,才导致国库亏损一时间未补得回来,却从未听说皇上派了应未眠募捐之事。
朱公子看来李公子一眼,大声说到:“我等从未听说皇上派遣你来募捐是事,再说了,你这无凭无据的一个书画院的闲官,谁知你不是假意雇请了土匪假扮府衙来讹我们的钱财?”
“就是”
应未眠那双锐利的眼睛只划过了一眼,便从袖中掏出一本明黄色的折子,说到:“今,皇上已任命我为礼部侍郎,诏书明便会下来。至于衙役份,各位若是有异议,自可询问苏县令。”
这时,苏县令才从外面进来,瞪了自家儿子一眼,便到了应未眠面前行礼说到:“让应大人费心了,是下官的失职。如今前来,也是感念皇上隆恩,顾念北边的灾民。”
说着,苏县令将手中的几锭银子放入了箱中,应未眠看着一旁记录的师爷已经落座,看着众人,笑到:“苏县令之举,应莫自会当面告知皇上,师爷,烦请将苏县令的善款好好记录。”
应未眠故意将“当面告知皇上”说得大声,众人碍于应未眠手里拿着自己为花魁写下的银钱数目,生怕明的朝堂之上被说有钱来红忆馆没钱捐助赈济灾民,就是再不愿也得上前投出不少于上边数目的银子。
如此,本是奔着寻欢作乐前来红忆馆的众人,纷纷不欢而散了。应未眠拿走了师爷手中记录的册子,对苏县令行礼说到:“如此,这些赈灾银便交由苏县令带回府衙好生看管了,容我明禀明了皇上,定会为苏县令记上一功。”
“为君解忧,为百姓办事本就是我等的职责,功劳实在是不敢当。”
应未眠拉着落落离开了红忆馆,走在闹的街道上,问到:“你怎会一人在那红忆馆。”
竟然对自己亲姐利用了都不自知,松韵对朝廷之事倒是比乔家父子都更具洞察之力,这回不仅让乔师涵保全了名声还借机摆了他一道,若是男子倒是比朝堂中的许多人都要强上许多,只是,她凭什么认为他就会保全子落,而不是借机报复呢?
“因为,可以见到啊眠你呀。”
落落拖着有些长的衣裙,正要上前拉住他的手,一架马车突然驶了过来,应未眠快速牵上了她的手,一个转将她拉入了怀中。
原来,就算她曾经那样地伤害过他,他也依旧无法对她视若无睹,就算她是装疯卖傻他也心甘愿地护住这样的她,毕竟在那尔虞我诈的朝廷之中待得越久,他就越知天真无邪的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