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南邶低笑,与她鼻尖相抵,语重心长地吐息,“江客,我只想给你一个家,让你知道无论你将来选择哪条路,我都会是你最坚固的后盾。”
江客忽闪着眼睑,眸底一时又有些晦涩不明:“那最初的时候,爷爷和你爸妈答应你娶我这件事吗?”
南邶蹭蹭她的鼻尖,柔声解释:“爷爷他们也希望你能彻底从过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而且我们知道,这么多年,你因为你父亲的事一直对警方抱有敌意,但你放心,爷爷和二叔一直在寻找证据为他平反。”
江客蓦然瞪大了双眼:“你们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你们不是应该都认为灰鹰才是我父亲吗?”
南邶勾唇,扬了扬眉:“催眠,从你的记忆里得到的信息。之前的确以为你是灰鹰的孩子。”
江客眼睑一耷,逐而白他一眼:“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居然背后算计我。你们到底从我身上套取了多少信息?凌悦和牧羽又知道多少?”
南邶知道她没真的生气,随即亲亲她的鼻尖:“凌悦知道的和我一样多,牧羽只知道你被催眠一事。别生气了,嗯?当时我只知道你有心理障碍,而且,你忘记了一些与你我相关的事。我急着想让你记起来。”
江客别眼,用侧目的余光打量他:“你知道我有些事想不起来吗?”
关于这点,起初她自己都没察觉,就像她之前对凌悦说的那样,她对许多事漠不关心,自然不会刻意去记某些事。直到上次《奇异恩典》那首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记忆的确是有缺失的。
至于怎样缺失的,她并不清楚,应该是和记忆中某些片段一起被遗忘。
南邶从她身上立起,顺势也将她拉起:“嗯,比如,我们第一次认识,并不在海拓市。”
江客咬咬后槽牙:“所以,我们第一次认识,到底是在哪里?我实在想不起来除了海拓市我还在哪里见过你?十岁之前,我从未踏足过海拓市。”
南邶故作神秘地笑笑,指腹拭过她嫣红的唇瓣,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江客,我要你自己想起来,其实,那并不是一次什么好的回忆,如果换成以前年少轻狂的我,我一定会不计后果,自私地期望你能想起我。但现在不一样了,就算你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已经快是我的妻子了。”
江客霎时赧颜,脸颊又开始滚烫地发红:“说什么呢?我这还没嫁给你呢?你就……”
话没说完,不待她反应,男人已经将她拉倒在怀中,大掌也顺着她腰侧的肌肉探上她光滑的腹肌,循循就要往上去:“再胡说八道,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客连忙按住他作乱的手:“你够了,怎么总想着那种事?”
“哪种事?”南邶低头,气息在她耳蜗处盘旋,引得她下意识蜷缩脖子,“是不是又想歪了,我又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
“鬼才信你。”
嘴上辩驳着,江客的手却一直紧紧揪着他的衣衫,紧张得软了身体,感觉到男人的手又去解她背后的排扣,眸底闪过一抹狡黠的意味。
果然,男人解了半天,愣是发现解不开,刚疑惑着想问,就见怀里的小女人窝在他胸口闷声窃笑。
南邶勾过她的下巴,指腹摩挲了下她的下唇,无奈道:“什么情况?为了防着我穿成这样?”
江客作恶似的咬咬他紧实的脖颈,灯色的映在她眼中,她深邃的眉目弯得明媚动人:“南公子,你这么纯情?合着江唯没勾引过你?或者,凌悦没有?又或者,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桃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