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权指责这些,但正义与私心的矛盾,在这些铁血战士的心里总是熊熊燃烧,谁也无法轻易释怀。
秦唐蹙眉,搁在膝上的拳心攥了攥,沉沉道:“我明白,为了活下去,选择逃避沉默,我们不能说你什么不对,毕竟你也是受害者,求生是人的本能。那么问题再迂回到之前,事实上,你刚刚说的那两个答案都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成立。”
“怎么讲?”
江客欣然起了兴趣。
秦唐:“江文南究竟在训练营有多大权利?他凭什么能保证江唯在他死后不被你和训练营动?又或者说,他也只是受人胁迫,而这个背后的人本身就是维护你的,连他都招惹不起。至于江唯为什么这么多年还好好的,我想只有你能给我答案。”
江客并没急着应对,转身睇一眼旁侧的南邶,靠过去:“南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唯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没事?”
南邶一顿,抬手揉揉她的发,揽住她肩头:“本来是不知道的,毕竟你和训练营都有意隐藏,我常年在部队,你这些年的经历我知道的并不多,起初还以为江文南死后留的后手,再后来,是江唯向我坦白了一些。”
江客了然,哂笑道:“她倒是想明白了。”
南邶:“嗯,还有一些事,我们私下细说。”
江客挑眉,手指摩挲他膝盖的布料,打转几圈,恍然间似乎明白一件事,又问:“所以,那次你试探我,其实是早有预谋?”
南邶坦然:“江客,你防备心太强,我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江客点头,掂起下巴,笑盈盈地看他,倒是没生气:“那就没有其他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