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客耸肩,顺势挽起南邶的手臂:“人和人之间,有时间留点空间才有意思嘛。”
南邶放下果汁,轻刮一下她鼻尖:“就知道你会这样。”
“所以……”江客歪头,下颌垫在南邶的肩膀处,“还满意吗?”
南邶吁气:“你呀……”
现场的氛围放松下来,临近深夜,一行人联系了赛车城的工作人员,接他们回到事先安排好的酒店。
方雅然与凌悦住一起,时雨难得自己单独一间,其余人,除了秦唐以外,同样都是两人一间套房。
进门后,江客疲倦地揉揉眉心,甩掉脚上的运动鞋,背靠微凉的瓷砖墙面,长长舒了口气。
“怎么了?”
南邶走过来,长臂一捞,将人带入怀里。
男人酒意未消,一双墨染的眸子映在江客眼中,无比得璀璨潋滟。
江客环住他精壮的窄腰,扬着下巴,气息扑在南邶脸上:“南公子,你说我情敌是不是有点多?”
南邶失笑,双臂一紧,将人拔高几寸:“因为这个,吃醋了?”
江客扁扁嘴,顺势攀上南邶的脖颈。本来没喝酒的人楞像是醉意薰薰,声音咕哝得不像话:“那你觉得,我不吃醋,对你来讲,可有可无吗?”
南邶低头,亲亲她翘挺的鼻尖:“现在也学会揣度我的心思了?”
江客眨眨眼,脚下一跃,干脆跳在他身上。
南邶稳稳地托住她,轻轻拍着她纤瘦的背,就这样立在原地,紧紧相拥,谁都没有多言。
少顷后,南邶柔柔出声,嗓音低沉,扰动着江客繁芜的思绪:“江客,其实有时候我不知道让你有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是不是一件好事。”
江客趴在他肩上,慵懒的气息扑在南邶耳畔:“好不好,对我来说,没什么实质性意义。起码现在,我们可以坦诚相对,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重要。”
南邶思绪一滞,侧目对上江客微眯的眼,见她慢慢抬起头,凝视自己,游移的目光像在认真描摹他的五官。
隔了少许,便听江客一本正经幽幽地说:“南邶,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