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邶冷笑,长腿一抬,朝他蹬过去:“一天到晚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玩意?”
楚未闪身,指指自己瞪得溜圆的两只眼:“我可都看的一清二楚,你说你有点出息没?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以身相许吗?”
南邶接着又一脚,这次直接把人踹了个踉跄,差点贴到墙上:“叫你来是看病的,没到年纪就整天瞎叨叨,烦不烦?”
楚未愤愤地剜他一眼,继续自己的碎碎念:“说你两句还不对了?江客现在是老子的病人,你给我消停点,把裤裆那玩意收好,别想那事。实在不行,用手。”
“……”
江客一脸黑线,楚未的这张嘴,从来都是荤素不忌,有什么东西都一股脑往外端。
南邶揉揉眉心,往后一捋头顶的短发,语作威胁:“再多说一句,我就像以前一样,把你吊到楼顶上晒太阳。”
楚未咬牙,“砰”地一声放好医药箱:“算你狠!!”
江客乐此不彼地看着两人斗嘴,一贯生冷的眉目借着光晕浅浅的照影,衬得整个人平添几分清新的朦胧之感。
楚未一边查看江客脑后的缝合部位,一边像看怪物一样来回打量她:“别受个伤还把脑袋撞坏了?”
江客横他一眼:“楚未,你是不是欠?”
“得!”楚未抿嘴,“又回来了。听南雪说,你和南邶的感情飞速发展,原来是真的。你这万年铁树总算是开花了。”
江客眼角一抽,没搭理他。
“你闲到一天到晚打听别人的感情问题?”
南邶在地面踱了一会儿,转而又回到江客身边,握着她指节分明素白的手,摩挲着。
楚未眼神一尖,立马拉开两人的距离:“去去去,别当着我的面腻歪。不知道老子万年单身狗吗?”
南邶冷冷嘲讽:“凭本事单身,怪别人?”
“有你这么损人的吗?”楚未叫嚣着委屈,又给江客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有没有其他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有。”江客扶着脖子,动了动,又稍稍转了下身体,“就是身上缝合的地方还有些疼,不过应该没事。”
“行。”楚未归置好医药箱,叮嘱道,“你这次伤的不轻,多注意休息,尤其记住……”说着,他扫了眼一旁的南邶,一字一顿地强调,“不可以做剧烈运动。”
江客抚额:“我们还没发展到那种程度,检查完你赶紧滚吧。”
“哟?”楚未一听有意外,眉梢霎时一挑,幸灾乐祸地拍拍南邶的肩,“早告诉过你,江客不好对付。你完了,她有严重的心理障碍,我看你是这辈子都开不了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