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勇张大了嘴：“……监视？牧队过分了吧。”

几分钟后，牧羽带着南雪于凡两人风风火火站在了南邶面前。

“南邶，你能告诉我江客现在人在哪里吗？我们警方需要她的协助。”

牧羽的声音保持了惯有的风度，但神色却是判若云泥，横眉怒视着南邶。

南雪攥拳轻咳，紧跟着缓和气氛：“哥，江客失踪了，你知道吗？”

秘书杨影见状不对，悻悻地退了出去。

南邶连身都没起，两手交握抵在唇边，眼底平静无波：“或许是去哪里玩了。”

“去哪里玩了？”牧羽冷笑，转身坐到会客的沙发上，交叠起双腿，“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不担心。我没资格限制她人身自由，我想……你们警方也没资格。”

南邶的声线冷漠淡薄，好整以暇地强调了某些事的底线。

牧羽长吁叹气，额前的青筋微不可查地突跳了几下，但依旧笑脸相对：“我们的确没资格，但江客现在是警方的重点观察对象，我们找她配合也是理所应当。她不该在这个时候玩失踪。这只会加重她的嫌疑。”

南邶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眼底没有半点温度：“该配合的她已经配合过，牧羽，是你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揪着她不放。失踪一事，更是无稽之谈。”

“是吗？”南邶的态度摆在这里，牧羽知道，再争辩下去一定又会不欢而散。沉淀了下心思，敛去眉骨间的凛厉，他语锋一转，“那不妨……我们来谈点别的？”

南邶阖了阖眼，心底的郁动算是消散了些许，随后，他来到牧羽一侧的沙发前坐下，言简意赅道：“什么事？”

南雪与乔勇相视一眼，分别坐在了牧羽两侧。

牧羽淡声开口：“能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不选江唯吗？以往江唯和你的绯闻闹的满城风雨时，你都没有回应过，大家还以为你默认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南邶拢起眉心：“又想为江唯抱不平？晚了。”

“不”牧羽摇头，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只精致的红色烟盒，捏了根香烟出来，“能抽吧？”

南邶半眯着眼，蓦然想到江客戏谑时的神情，唇角不由漾起了轻笑：“我妹妹不抽烟，牧队还是收了吧，对她身体不好。”

南雪脊背霎时一凉，两条细眉紧紧拧起。

她哥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身体问题了，还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