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呢?你这个做姐姐的总想着背后挖你妹妹的墙角,不地道吧?”
说完这句,江客瞟一眼正在逗狗的某人。
然而某人此刻完全置身事外,根本不搭腔。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客的笑容永远给人一种藏着刀刃的感觉,江唯很不喜欢,每次看到都很烦躁。她沉了沉复杂的心绪,转身离开。
“江唯!!”身后江客略带怒意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我警告你别触我底线,否则我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不择手段的事。”
江唯顿了下,没回头,从江宅的后门走了回去。
底线?是她的身世还是南邶?
夜晚的奔走打乱了史蒂文的一贯作息,不多时,它就看起来有些疲惫了。南邶站起身,将手中的牵引绳给史蒂文拴好。
江客揶揄:“遛狗不栓绳,南公子好作风。”
南邶将牵引绳手拉的一头递给伸出手的江客:“指桑骂槐,我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了吗?”
“我是病号,你带条狗出来遛我玩,还不能说你吗?”江客弯腰,摸摸史蒂文的大脑袋,“大家伙,真机灵。”
“机灵什么?”南邶漆黑的眼中噙着笑意,伸臂揽过江客的腰,凑近她的脸,“嗯?”
江客曲肘顶他:“趁人之危,当街耍流氓是不是?”
“是。”南邶承认的十分坦然,侧身一绕,索性将她抱入怀中,垂头枕在她的肩窝上,声音是平时难得的温柔,“乖给我抱抱。”
“你这两天到底哪根筋不对?”
江客波澜不惊,也不挣扎。她觉得自己应该将手放在南邶的后背上,但想了想,还是没那么做。
他们认识了一辈子,她也说不清自己对南邶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情感。
她这个人情绪感知能力很差,喜怒哀乐这四个字,她最多只能感受到怒和哀这两种阴暗的情绪。
或许江唯说的没错,她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