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顿然愣住了，呆滞的目光看着顾薄琛，一头雾水：“什么，为了什么？”

“你不要把他当成谁的替代品，他不是，你懂吗？”顾薄琛脱口道。

依然闻声，顿然脸色突变，眉头一皱，霍的坐直了身子：“把他当成谁的替代品？那是谁的替代品呢？”

依然突然质问到，顾薄琛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刻意躲开了依然的目光，转身朝外走去。

依然看着顾薄琛的背影，突然间露出苦笑，又突然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他看到了视频，他知道自己内心的一丝丝悸动和恍惚。

他是谁，这个问题又一次钻进依然的心里，深深刻进了她的大脑。

再次打开那条视频，依然看着广告片里的安宇轩，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择瑞秋，会选择瑞秋的设计方案，设计理念，会选择安宇轩，会敲定这样的广告片。

在她的内心深处，始终没有抛开那个梦里的人。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才明白，才明白所有她以为的什么新颖，完美，都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一丝自私。

当年和林依然在一起的顾薄琛，也是21岁，和安宇轩一样的年纪，有着青春的气息，洋溢着单纯，美好和干净。

像极了今天穿着白衬衣在沙滩上行走的安宇轩。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明白了那个21岁的顾薄琛在依然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