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里打转。

“可是后来，后来有一次我来泡咖啡，听见秦雯再打电话，说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方案，我当时吓得就躲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秦雯说的是什么。”

“但是从这之后，我就开始不安，后来问了娜娜，才知道那天我加班，她根本就没在。”

瑞秋在依然面前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心虚，埋着头，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但依然却好像早就猜到了一样，没有半点波澜，看着面前的瑞秋，甚至有些心疼了。

“林总，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如果我能早点调查，也许咱们就不会……”

“好了，这点小事你也哭？你现在设计部总监了，手下有十几号人，不要动不动就掉眼泪。”

依然打断了瑞秋，轻轻叹了口气：“这件事不怪你，你不用太自责，幸好发现的早，还有的补救。”

“秦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依然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将咖啡递给了瑞秋：“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件事我会处理的，还有……”

瑞秋噙着眼泪，抬眼朝依然看去，迎上依然的笑意。

“现在公司上上下下都叫你白总，你得拿出白总的气势来，你这身打扮太淑女了。”依然笑着打量着瑞秋，随即拍了拍瑞秋的肩膀，转身而去。

瑞秋看着依然离开的背影，突然就愣在了原地，捧着手里的咖啡杯，忙擦了擦眼泪。

虽然离开的时候对瑞秋是笑着的，可是转身，她自己却差点掉下眼泪来。

心里一阵酸楚，像被什么刺痛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