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仆摇头说道:“他不会死心的。”
听他一说,潼阳散人忽然忧心道:“羽升,时间还未到,你万不可动用身上的力量!”
“放心吧,师兄!”扫地仆点头,像汴通这样的小人,利诱就能令其崩溃,何谈后顾之忧?师兄担心过头了。
“哦,这少年如何处理?”
“交给我吧,你还需隐藏自己的身份。”潼阳散人接过李曰,立刻叮嘱师弟要隐忍,不能随意的在人面前曝露。
扫地仆点头答应,而后拂手散去身后撑开的小世界,护山屏障立刻恢复原貌,他握起扫把,与师兄二人同时降落在殿外。
“师叔,弟子向您请罪!”
“师叔,弟子来帮您吧!”
……
大殿门口,一群老少二十几个人早已等待多时,都在为自己往日的冒失作忏悔,而这名师门长辈,足以令他们身感自豪。
“你们这是在干嘛?都给我起来。”潼阳散人顿时气得冒烟,大声喊道:“伯梁,身为掌门,你就是这样管理门下的?应当第一个受罚!”
弟子们不知所以,以为师父一时头晕眼花了才说出这样的糊涂话来,哪有认了师门长辈不跪的呀?
“师父这又是为何?要罚,就让弟子们一起受罚吧。”
扫地仆刚转身,立刻回头说道:“尔等虽愚,但也是一片好心,师兄就别往心里去了。”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师叔祖他今日怎如此怪异?”人群中,一个小男孩见扫地仆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幻想的说道。
“他老人家一直都这么奇怪!”身后,一名中年妇人摸着他的小脑袋,温和地说道。
潼阳散人见师弟如此宽容淡定,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今日之过必须要罚,你们师兄弟五人,从明天起,全部到祖师的陵墓前思过,一日没有悟出真我意境,就待在那里不要回来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师叔祖喜欢清静,往日的生活怎么过,今后就怎么过,不要问为何,否则一个个到坟前跪着,一日没有想明白,就不要回来。”
“是,师父!”
“是,师祖!”
……
单伯梁命令弟子们散去,领着师弟师妹们往祖师陵墓的方向走去。
“等等!”潼阳散人叹息一声,而后把目光落在弟子五人身上,“这少年先交给你们管一下,为师暂时不便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