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穿黑袍的汉子回到:“总管说笑了,我们可不看不上这么个雏儿,只是有人出钱,让我们保他们平安,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仅此而已。要是总管肯赏脸卖个面子的话,就让他们离开吧,这里的一应损失,我们兄弟二人一力承担,您看如何?”
总管有些生气地回到:“你觉得呢,一个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人,也好意思恬着个脸在我面前说什么面子,你们真当南宫家没人了吗?”
右边川白袍的汉子赶忙做着赔礼道歉的样子说到:“总管不要生气,我们不是说南宫家没人,我们只是觉得南宫家的人都是酒囊饭袋而已,除了捞钱,你们好像也就没什么本事了,要论打架的话,顶多也就是三流货色罢了,不然,也不会在几年前让人把老巢都给人掏了吧,妻离子散的,那叫一个惨啊。”
总管是真的生气了,扭头对着身边的人说到:“关四海负责下面的,刁寒负责房间里的,至于屋顶的,就让我来会会他们。”说完,总管踩着前面的凳子,纵身一跃,来到了屋顶上,与白袍二人对峙,继续说到:“但愿你的骨头和你的嘴巴一样硬,别让我就这样简单地杀了你们,体会不到杀人的快感。”
白袍人拔出了背后圆月弯刀,一脸不屑地说到:“上梁不正下梁歪,南宫家的人,果然是嘴皮子吹得响,有什么本事,比试比试吧。”
总管有些气急败坏,不免心浮气躁,按照他的习惯,既然率先发起了进攻,长刀挑起屋顶的瓦片,好像一块
毯子,铺天盖地飞了过去,遮住所有的视野,借此良机,总管在瓦片后面发起了进攻,唐刀直刺白袍人的心脏,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能够一刀毙命的,绝对不麻烦第二刀。
只可惜,白袍也不是好惹的,圆月双刀架在胸前的位置,隔着瓦片,架住了飞来的唐刀,一旁的黑煞可不是看客,往后退了几步,从侧面也是架着刀,目标直指总管的脖颈处。好在总管也是见过几多大风大浪的人,刀鞘卡在了双刀的接触的位置,死死地拦着。
双方在屋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但总管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被黑白二袍连人带剑朝着屋顶的边缘推去,很快,屋顶留下了两道横着的沟槽,全都是些破碎的瓦砾。
总管大人没有办法,一步都撤不得,就这样被人推了下去。但这好像是总管以退为进的一步棋,就在总管落下的一瞬间,一脚勾在屋檐边缘,整个人凌空一个倒吊,好似一架秋千,当摆到另一侧的最高点的时候,把唐刀和刀鞘反背在身后,直接撞破屋檐,向着空中飞去。
黑白二袍似乎早就预料到,跳开了。就在总管飞起来的一瞬间,黑袍和白袍从两个方向冲了出来,目标直指总管的身体,想要直接把他砍成两半截。
两个人施展极其诡异的刀法,双手握着刀不断地没规律地旋转,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碰到一下,必定会被切个粉碎。
总管没有办法,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了,左右手拿着唐刀和刀鞘,想要借此挡住飞旋的弯刀,好让自己安稳地落在屋顶,只是,黑白二袍的刀法实在太快了,总管的唐刀和刀鞘在接触的那一刻就被切断了,其中的一块还飞溅到了总管的手臂上,划破皮肤,鲜血瞬间就冒了出来。
总管无暇顾及伤口,掉落屋顶的时候没有做任何缓冲的准备,任由身体再次撞破屋顶,落到地上。总管落下之时,手里的唐刀和刀鞘也就只剩下一个把儿了,情况十分危急。只是,屋顶的黑白二袍没有放虎归山的意思,两个人凌空就顺着屋顶的缺口劈了下去。
总管落地之后,立刻向一旁翻滚闪开,而后顺着柱子,好似蟒蛇爬行,撞破屋顶,来到蓉姐的上空。蓉姐知道情况不妙,赶快把手下拿着的两把崭新的唐刀丢到了总管的手里。总管撕了身上的一块衣物,绑在了伤口的位置,暂时止血。而后一把唐刀背在后背,另一把拔了出来,反手背着刀鞘,唐刀横在胸前,眼睛盯着缺口处的动静。
很快,黑白二袍也都爬了上来,也是一样的架势,恨不得给对方最致命的一击。总管自知自己心已经乱了,所以需要时间平复心情,找到对方的缺点。
总管看着两个人,冷冷地说到:“圆月弯刀,剔骨刀法,二位的刀法实在令人称奇,只是不知道和梧桐镇的黑白双煞是何关系。”
左边的白袍看着脸上一直冒汗的总管说到:“不要在我们面前提起这两个死人了,就他们也配和我们相提并论?”
右边的黑袍看着总管,继续不屑地说到:“南宫家果然都是一群废物,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气喘吁吁了,还是回去安业城安度晚年去吧,别到时候客死异乡,就不值当了。”
总管听到这句话,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对付这极其诡谲的刀法,还是拖些时间,多看看,希望能够找到破绽,反败为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