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饮酒的姿态豪迈而潇洒。
木樨不禁感慨万千,司寇流深果然在草原待了那么久,早已不是以前弱不禁风的样子。
云端和周翼遥也立即将樽中酒一饮而尽。
木樨以袖掩嘴将樽中酒缓缓倒入腹中。
司寇流深倏地起身提着一壶酒疾步来到云端的面前,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低语道:“可汗,分别在即,妹夫邀请您一起将壶中酒一饮而尽如何?”
言罢,司寇流深仰着头咕噜咕噜将壶中酒一饮而尽。
司寇流深的背影正好挡住了木樨的视线,原本她还有一些担心,怕司寇流深心怀不轨,但一看司寇流深那架势无非就是邀请云端饮酒而已,以云端的酒量又岂在司寇流深之下,于是便宽下心来。
云端只好站起身来提起面前的酒壶将酒倒入腔中,但云端毕竟受伤严重,很快便咳嗽起来,手一发抖,壶中酒便洒了不少在左胸。
云端刚换了一件青色长袍,其左胸上立时冒出一个白色絮状的晶块。
“云端哥哥,你怎么啦?”木樨听见云端的咳嗽声急忙关心道。
“不碍事,只是喝得有些急被呛了一下而已。”云端回道。
“流深,云端哥哥身体不适,你不要再让他饮酒了。”木樨厉声道。
“好,我听你的。”司寇流深回道。
“执政大人,不好意思,我今日……”云端歉然道。
突然,司寇流深发现了云端左胸处的异状,阴森森道:“可汗怀里是何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