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他一眼，心中莫名有些愧疚。

“也罢，这也是你关心我，我更是应该珍惜。”

听到瞳似乎自言自语的话，玫猛地看向瞳，眼底瞪得锃亮。

“你这是……”

瞳的脸上难得带了些笑意，瞳光闪烁，“玫，多谢这么多年你愿意同我做朋友，我知道我的性格不讨喜，我知道你也担待了不少。而我迟钝的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身边的知己好友不过只有你一魔罢了。”

玫眼底一颤，有些说不出话。

他这是同自己敞开了。

真是难得阿。

铁石开花，等等，好像这个词用的有哪里不对劲？

玫心中有些恶寒，他抬眸看向瞳，一扫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笑着摇摇头。

“嗨呀，瞳居然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他抬眸满是戏谑的看着他，“你也有今天呢。”

瞳睨了他一眼，玫瞬间收声，面上却还是带着止不住的得意。

没白费没白费，算他还有那么点良知。

之前还瞧不起自己来着。

瞳神色有些不自在的岔开话题。

现学现用。

“我想杀了玄昉。”

玫听着他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语气，一呆。

“哈？”

杀谁？

不是吧，用着“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说着这么凶狠的话？

是个狠魔。

“玄昉就是那个所谓的大人，他远比我想象的更让我恶心。”

玫虽然想知道为什么他忽然知道了那魔的名字，但他还是心中不免有些震惊。

曾经的瞳对那玄昉多言听计随，现在的瞳就对那玄昉有多恨。

这样的反差，让玫不禁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