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追究她为什么杀他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不是重情重义吗，不是在意那个风尘女子吗，那他就亲手毁了她的希望。

叶幽心底一阵不好的预感冒出来，“说，为什么？”

申茂哈哈大笑，胸口的箭也因为剧烈的颤动滴落几滴新鲜的血液，伴随着他的声音，凄凉入骨，“因为你啊，若不是你先挑衅与我，我想要试探你，又怎会去动那个全京城都想动的女子？

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女人就算被我ya在我身下，最后叫的也还是你的名字呢哈哈哈……噗……”

叶幽一拳砸在他小腹，申茂哇的吐出一大口血，飞溅的血滴将她俊脸沾染，申茂摇摇欲坠的生命之火也再次剧烈颤抖。

他睁着血红着眸子瞪着眼前的人，带着同归于尽的愤慨和决绝，“怎么样，知道真相很痛苦吧，很内疚吧，这就对了，本将军就是要你痛苦要你内疚，就算本将军死了，也绝不让你好过。”

叶幽眼底疯狂燃烧着杀意，却还是努力遏制住，拳头猛然轰向他肋下，声音冷的像是来自九幽的恶魔，“是吗？可我并不这么觉得，就像你说的，不就是一个风尘女子，值得本候如此？本候要杀你，另有原因。”

叶幽缓缓靠近他耳边。

“什么，你……”

剩下的声音被吞没在喉咙里，风丝拂过，风中再不闻一丝声音，只剩下他因为恐惧瞪大的眼睛。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在她徒手接他暗器的时候就该想到的，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像那个人一样使暗器使得那般得心应手。

可他太天真了，即使察觉到不对，也一厢情愿的以为那个人已经死了，是他大意了，一开始就错估了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