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自以为揣摩透了夜祁墨的心思,冷笑一声,“七天?皇上的病情一天都拖不得竟还要拖七天,这小奴才是何居心,秦王殿下心思果然不纯啊!”
夜祁墨看了那人一眼,不置可否,少顷,开口,“无妨,本王会让父皇的身体撑到七天之后。”
闻言,镇国公眸子闪了闪,有些僵着手道,“如此,甚好!”
又商议了些朝堂上的事,密会结束,谢宏马不停蹄的回到府邸,第一时间就是到谢成的院子。
“成儿,怎么样了?”
刚喊出这句话,就看到院里几个小厮战战兢兢将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抬出院子。
只见那少年遍体鳞伤,手指缝处还有一丝血线在流,仿佛经历了什么酷刑。
这种情况谢宏已不是第一次见,似乎从不能人道开始,谢成的性子就发生了巨大改变,喜欢惩罚下人,还喜欢用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和那些送进来的歌姬妓子玩乐,最近更是迷上了模样清秀的少年。
关于这件事,谢宏劝过,可无济于事,后来也随他去了,只叮嘱不要闹出人命就好。
进入到房间,血腥味更浓,沾了血的鞭子,还未燃尽的烛台,和专门用来惩罚人的特殊。
谢宏看的老脸一阵发热,“成儿,到底怎么样,大皇子的药有没有效果?”
谢成已经连续服用大皇子的药好几天了,谢宏每天都来询问进展。
谢成不算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那笑很是凉薄,让看到的谢宏不自觉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