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三个人这直勾勾的眼神殳驹原就是禁不住地想要调侃几句:“她戴上眼镜,形象彻底地变了像是换了个人是吧?人格魅力再变化了对不对?”他们的感受他可太理解了,因为一开始还不太适应时他也是这个的感受,实在是某个女人这样的一面太过令人视觉冲击了,还有那感受,绝对能够打破一切对她原有的印象。
两个女人逐渐回过神,只不过视线没收回。
宁凝枳脸上还是惊讶之色,对于殳驹原的提问觉得根本不是什么重点,反问:“她视力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我记得她不近视啊,怎么这会儿戴起眼睛了?”因为她知道汲言不近视,所以一直都没见过她戴眼镜,才更加让人惊讶,连墨镜她都没见她戴过。
本来觉得挺有意思想要调侃的殳驹原也不介意自己的提问没人搭理,对于提问也不藏着掖着,既然是信任的人,问就答:“她确实不近视,只不过这眼睛毕竟长时间要面对电脑,对眼睛伤害是很大的,那眼镜度数是有一些,但是为了防止她眼睛看电脑久了会花了蒙了配的度数,她的眼镜更多的是保护眼睛。”那女人当然是不可能会近视的了,因为职业的因素看到同行都是戴眼镜那厚厚的镜片都快看不到眼睛了或者是去做手术了,所以这些年即使再怎么忙怎么成天对着电脑,她一直都很保护眼睛,花了钱在保养眼睛上的,就她这个情况眼睛之所以能一直这么好不近视,完全是托了保养的福,只不过最近两年视力开始下降了,所以镜片就换成了有点度数的。
“怎么之前从来没见她戴过啊?”宁凝枳还是很疑惑,实在是从来没见过所以让她惊着了,这种感受真的挺特别的。
殳驹原瞥一眼一直在盯着老婆很沉迷看不够的男人:“你们老板看过啊,虽然次数也不多,不过也是因为她戴眼镜的次数不多,更何况你们又不跟她生活在一起,当然见不到本就不经常戴眼镜的她了,我们也很少会看到她戴眼镜,在美国时倒是经常会戴。”连他们从回国后就很少看到那女人戴眼镜了,就更别说其他人了,所以对于她们的稀奇他能够理解是什么感受。
reer不太理解了:“为什么在美国经常戴回国了就不戴了?”
殳驹原就知道他会这么问,一副早就预料到的神情回答:“在美国工作量很大,她每天看文件还得用电脑的时间超过十五个小时,对眼睛伤害挺大的,还有就是…”话到这里他有些迟疑和无奈:“她不是老师吗?年纪小看起来气势就弱了,形象看起来也不怎么像一个老师的感觉,后来发现她戴起眼镜会有一股学术的气息,就戴起来了,就算不是也能装装文化人不是,起码看起来很像一个正经学术的文化人。”说这话时,他是有些羞愧地想要捂脸的,因为戴眼镜装文化这个状况不该出现在那女人身上,可偏偏就是出现了。
果然,听了这个原因的三个人脸部肌肉都微微抽搐,非常无语。
“她还需要装文化人吗?她不就是吗?”宋芳倩说出三个人的心声。
殳驹原明白他们的感受,也很无奈:“是啊,我们也这么说的,可她说自己看起来完全没有文化人的气质,而且真的当文化人也太累了,成天没事说话言行举着都得文绉绉的,难受。若是她不戴上眼镜的话,看着确实不太像一个文化人该有的气质。”老实说,若不是他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打死也不相信她是什么文化人,看起来就不像是,倒像是一个不学无术不思进取的纨绔分子,可跟在她身边多年,他也知道若是不说,估计不会有人相信,因为就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