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spa的那几个女人做完了过来正好看到他们丧着脸,气氛也有些低沉,都有些不敢随便说话。
宋芳倩低声问汲言一句:“怎么了这是?”她们一来气氛就这样了,难不成是不欢迎她们?
汲言嘴角扬着戏谑的笑意,唇瓣微张:“没什么,他们只是突然地感慨到人生不易,决定重新思考人生而已。”
“嫂子你不是想要去逛逛吗?reer哥不是也说了要陪去吗?那赶紧去吧。”因为不想在一群女人面前他丢面子,某小助理积极的想把这对夫妻给支走。
其他人虽然没做声,但神情上也表露除了此刻不想面对汲言的想法。
汲言个人还是很有眼色的,赢得多了心情舒畅便决定大发慈悲放他们一马算了,只不过自己没让丈夫跟着,而是拉上了宋芳倩和宁凝枳。
reer也没有非要跟着不可,只要保证有人跟着妻子不让她一个人单独就行,她们女人一块儿结伴也挺好,于是没有坚持要一块儿跟着。
人聚在一块儿说话的声音多了难免会没被听到,汲言没有马上跟两个女人一块儿走,而是跟她们还在说着话。
reer因为一直关注着妻子,所以她说了什么话立马听到了,尤其听到她说的某些字眼更是直觉知道她想要干嘛,立马出声说:“你们俩听好了,冰淇淋还有上火的东西都不准给她买,她病还没好,别让她嘴馋乱吃东西,看好钱,她会抢,也做好跟她斗智斗勇的心里准备,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们拿出钱给她买她不能吃的东西,可别轻信她,等她回来了我会检查的,若是你们没坚守城墙被她攻破了我可就把账算你们头上了。”
两个女人倒是没因为老板这带着警告意味不客气的叮嘱而觉得意外,而是看向了汲言。
除了她们之外,众人的视线也都向同一个方向看去。
突然地被这么看着,汲言为自己辩解:“我不是那种人,没那么幼稚。”
“你是!”她话音未落就有三道声音异口同声道。
那声音,铿锵有力地像是在发号施令一般,而那语气,仿佛实在控诉这十多年来的怨气。
被拆台,汲言尴尬:“好吧,我是承认自己偶尔有那么一两次比较任性,可也是有分寸的,知道的身体状况是什么情况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我还算是理智。”啊,把他们带着真的是,处处拆她的台,真后悔,真想把他们遣回去算了。
可三个男人此刻忘记了对她的惧怕之心,一开口了就止不住地道出这十多年来的遭遇。
“你怕是对自己的误解很深,什么偶尔?明明是经常!”殳驹原的声音中是深深的怨气。
“什么叫做有分寸?你哪次有分寸了?”平常很少会和殳驹原一条战线跟这女人唱反调的风信子这次却是毫不犹豫地跟殳驹原同一战线的,不考虑后果的。
“你哪次有分寸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哪里理智了?”江湖也冒着被秋后算账的巨大风险说,此刻的什么利弊权衡通通都抛到后脑勺见鬼去吧,他只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
这十多年来,他们就因为她这样的任性都不知道跟她斗智斗勇过多少次了,记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几乎每次都被她给得逞了,只有偶尔的一两次能够拦得下,为此他们觉得很是挫败,因为很惊讶她为了吃居然会那么千方百计,一点也不像是平常的她,就像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一般。
他们也很纳闷,因为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在生病的状况下吃不能吃的东西,平时没生病的时候不想吃,一到生病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非吃到才罢休,弄得他们很是头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