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说:人生难得平常心。顺其自然,才能获得内心的清静;清心寡欲,才能获得快乐的人生。做人要淡泊一些,看开一些。做错了,不必后悔,不要埋怨,世上没有完美的人。跌倒了,爬起来重新来过。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相信所有的经历都是我们宝贵的财富。
昭听了纪夏的话,全身都僵硬的要命,他觉得隐隐之中似乎有什么真相就要在此刻被揭开了。他看着纪夏张了张口,可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纪夏微微仰着头。,目光悠远,不知道究竟在看向何方。他轻声说道:“因为顾倾寒相信你们。他觉得就算以后他不在了,你们也一定能够客服那些难关。他很了解你们,他用生命换来的生路你们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昭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真是可惜,他似乎还不够了解我们,因为人心都是自私的,而我们先是败给了我们的自私,接着又败给了我们的自责。”
纪夏静静的看了昭一眼,忽然轻声问道:“是因为另外一个人吗?那个与顾倾寒并驾齐驱的另一位首领。”
昭闭了闭眼睛,遮住了眼中深深的痛苦。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就是因为他。你不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在顾倾寒没有来之前他就是我们所有人的精神支撑,后来更是与顾倾寒一起带领我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只不过,路太长了,有些东西走着走着就变了。”
纪夏眨了眨眼睛,说道:“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很好,所以最后他并不同样由顾倾寒去献祭,但是你们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事实。然后你们想了什么办法将他困住了,直到顾倾寒死去。,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就把你们一起恨上了。”
昭笑了笑说:“大体和你说的差不多,但是确切起来却要比你说的复杂很多。总之我们到最后分道扬镳,甚至站在了对立面。”
纪夏耸了耸肩,说道:“我并不觉得他有多么厉害,毕竟你们到现在都还有人活着,可是他却在很久以前就失去了消息,说不定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昭并没有因为纪夏放肆的话感到生气,只是说道:“也许吧!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听说到他的消息了,或许真的已经死在了什么地方也说不定。但是有些东西并不会因为它本身的逝去而消失,就像是他们两个人一样。”
纪夏坐起身,盯着地面看来一会儿忽然出声问道:“说起来,我似乎一直都没有听你提起过呢,那个人的名字。”
欧阳静静的坐在一旁,似乎已经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人,直到禹竺又开口说道:“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我一直觉得你们的好奇心一定都非常的强,可是你却对这件事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一样。”
欧撇了撇嘴,说道:“好奇心这种东西一向是纪夏的专利,我对于你们这些陈年旧事完全没有兴趣,倒是你很奇怪。”
禹竺歪了歪头,笑着问道:“我哪里奇怪了?”
欧阳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黝黑的双眸中满是冰霜:“你突然出现在这里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只是为了来告诉我关于那个家伙的故事。”
禹竺眨了眨眼睛,忽然勾起唇角微微一笑,说道:“我就是讨厌和聪明人打交道,实在是太累了。”
欧阳微微眯起眼睛,有些危险的看着禹竺,眼中威胁的意味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