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十里落泪了，他拭去她的泪，“芙蕖别哭，哭多了会变胖的，你瞧瞧你自己……”

盛夏“啪嗒”也掉泪了。

原来那些她听到说的每句话都是白墨城说给芙蕖的，这些都不是她的，对吧。

“哼……”白墨城蓦然皱眉闷哼，他的腹部正被芙蕖亲手持的一把匕首深入，血瞬间浸湿衣衫流淌而下，她沾染血的手……

“白墨城，你骗我骗的好煞费苦心！我竟然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不如用血来祭奠你行吗？呵呵……”她笑的一串串。

白墨城皱眉：“你！你……”

他口吐鲜血。

这不是普通的刀，这可是那个段井从他那儿偷来的刀，可以杀人无形无力回天。

她就这么恨透了自己，想致他于死地么？可她是否忘了，仙府这里不同于金陵城，什么伤都可以靠灵气来治愈。

“人是不是都这样，遇见爱都贱的不行。”十里阴冷的含笑望着白墨城，“呵呵……”。

“芙蕖……”他几乎是忍着痛回想起她与段井琴棋书画那些时候想必是为了今天吧。

他忍着眼眶的湿润，腹部鲜血滴落的，臣道：“广袖流云，琴曲指尖凝，清水芙蕖脱尘嚣。真好，我们的孩子最好是像你，这样也不至于落到他父亲如此下场，芙儿……若是女儿字叫芙儿，男叫渠儿，好吗芙蕖？”

他握住她的手握着匕首的那把手，沾染血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