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来到了沈从身边,沈从推上了转椅。
种师道严肃的看了一眼沈从说道:“推远一些。我有话要对你说。”
“是,父亲。”沈从心有戚戚,自己刚刚被撤掉了上一指挥,现在又被罚俸,最近的事办的有些糟糕。
种师道看着行进中的禁军也是摇头叹息,他也是当局者迷。
禁军他见过很多次了,但是因为他自己统领的都是西军,西军也属于禁军编制,虽然现在尾大不掉。但是只要有一天没有改旗易帜,大宋西军就叫叫永定军,也只能叫永定军。
现在永定军分设永宁军和保安军,但是还是直属大宋朝堂。
他以前没有见过禁军单独行军,自己所率兵马皆为西军精锐,行军何曾如此杂乱不堪?
选里的一句话,就是你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也未曾重视敌人。在永定军路,这会要了你的命啊!”
“我把你送到了亲事官营地,就是因为你处事不密,恐有杀身之祸。古人云伴君如伴虎,希望你能在亲事官军营里,养成些缜密的性子。”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什么是缜密。”
沈从深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知道了自己被送到了亲事官营,而不是在西军效力。
他有些不平的说道:“就只是因为这点小事吗?”
种师道忽然重重的拍了一把转椅的扶手,愤怒的咆哮道:“小事?!你认为这是小事吗?军阵之中哪里来的小事?”
“你五十二名兄长,这些年征战死十八名,伤十名!仅剩两名,依旧在军中效力!”
“你三十九名弟弟,还能在军阵之中也只剩五名!他们个个都比你谨慎!比你要小心!比你要缜密!”
“可是在两军对阵之中,依然无法保证自己完全,这是小事吗?我问你这是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