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才刚开始修炼,如何能敌得过鬼王?即便按他尚未逃离冥界时的功力来看,夏夫人再修炼几世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鬼王注定死于她手是命中注定,但我并未说过她在他之后还能活着。”
“啊?”
冥帝的答复就如一颗炸弹,将4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锅炉炸裂开来。
“怎么可能?”
“夏大人也知道这件事吗?”
“夏大人目前在闭关修炼,如若夏夫人就此殒身,又要等轮回多少年才能夫妻团聚?
帝君,夏大人本非冥界所属,近来魔界大有蠢蠢欲动之势,魔帝通过各大魔王多次接洽夏大人和夏夫人。如若不能稳住夏夫人这颗定心石,夏大人就此长离冥界甚至倒戈魔界也是大有可能的。”
夏可可不像白无常,白无常本是冥界所属,白无常虽然跑了妻子且尚不能确认何时夫妻重聚,但是一怒之下叛离冥界的可能性极小。
况且,白无常自从妻子自投还阳后都敢变成这副模样了,夏可闷声做大事,动静只会比他更甚,到时,冥界还能有安定的地方吗?
郁垒和神荼两人日对夜对,对对方心中所想了如指掌,当然亦对对方心中猜测无比认同,于是一同跪地。
“帝君,缉拿从冥界逃离的鬼王,本是我们冥界阴帅的任务,怎么能只将此重任交给一个普通凡人呢?”
“事不关己,你们倒把两夫妻的事放到心里了,这是门神做时间长了,操起老母亲的心了?哈哈哈哈哈。”
“你!”
黑无常人不多话,单手就掐住白无常身上仅有的装饰物——一个鸳鸯图样的香囊。
“兄弟,你不说话就是帮忙了。”
“哼!”
白无常一把扯过香囊藏入胸前,转身背向3人,双手抱胸。
“各司其职是没错。现世万灵,想要修仙已不如往来的日子简单了。她想为孽债满满的夏可分担,修炼成仙,这条道就是必经之路。”
“是然,这对夏夫人来说还是太重的担子了。
夏大人搜寻多年尚未可将鬼王找出来,白大人也说了,仅能勉强限制他的行动而已,由此可见,鬼王已经不是一个人在积蓄力量了。若由其一人处理,要多少人界苍生陪着丧命才行?”
“黑大人如此说,是要出手相助的意思了?我等两人亦可相助绵薄之力!”
“不敢,”黑无常握手前鞠,“小人只是予以剖析,方才郁垒大人亦有言及,魔界各魔王多次接洽夏大人夫妇,是否侧面说明了,鬼王身后相助的便是魔王?”
“魔王?鬼王在人界活动,魔王要想与其沟通,可是会触犯条约的。”
“既然如此,魔王与夏夫人接洽时又是用何种方法?”
“黑大人所言甚是,通过附身或幻境的形式不就可以了吗?这两种方式有助于隐藏气息,就算冥仙神各界增派多少人手都难以一一发现!”
“帝君,小人不才,对追捕鬼王一事有谏。”
老姜想着要助她,现在倒好,连他的下属都要争着去帮她了。
冥帝想起那个圆脸杏眼的女孩,虽说人界万灵都算是他的孩子,但是对于这个他亲手培养起来的孩子,他始终说不清喜欢还是讨厌。
万物终有一用,她向生多世,也不过是为了完成她的任务罢了。
“说。”
“要说识别幻境和附身,冥界仅有此一人,除帝君以外,敢评第二没人敢认第二。既然鬼王通过这两种方法与魔界私通,我们亦可通过此法将魔属赶回魔界,断绝鬼王后路。”
“啊”
郁垒和神荼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看向那个嘴上刁蛮、身体却十分诚实的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