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看着甘医生提出建议。

“到时候是就麻烦你眨一下眼睛，不是你就眨两下眼睛。”

甘医生眨了一下眼睛，路远拿出李小萌的相片。

“你认识她么？”

病人眨了一下眼睛。

“那天晚上她在现场吗？”

病人眨了两下眼睛。

路远拿出刘晓佳的相片。

“那她在现场吗？”

病人眨了一下眼睛。

路远皱眉拿出林奇的相片。

“这个呢？那天在现场吗？”

病人开始激动了起来，他眼睛没有看林奇的照片反而看向路远那一沓相片中的寡妇的相片。

路远抽出那张相片展示在他面前。

“她在现场？”

病人眨了三下眼睛，心脏起伏声音越来越急促。

“路队，不能再做了，病人现在情况很不稳定，你先出去吧。”

路远是被病房里面的医生护士请出去的，路远站在门口等着，两个钟后里面的一声护士出来后看着路远。

“人还需要休养，暂时不能做笔录。”

路远打了电话要了调查令。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怎么了？是要来抓我的？”

刘晓佳挑了挑眉毛，她好像早就知道他们会查到自己身上一样。

路远摇了摇头，指着坐在刘晓佳隔壁的李小萌。

“走吧，李小萌。”

刘晓佳有些惊讶的看着路远。

“所以说凶手的样子你是看到了。”

路远让另外的警官带刘晓佳回去警察局，坐在警局里面的刘晓佳看着对面的路远。

“为什么那天不直接告诉我？”

“这个男人就是该死。”

“人是死是活不是我们来判断的，而且这个人有问题你们大可以报警啊。”

张芸笙反驳了刘晓佳的话，刘晓佳看着张芸笙对爱情的那种单纯感觉就觉得十分的搞笑。

“警官，如果感情可以用法律去衡量的话，那么我估计监牢都不够用了。”

“行了，进来这里就不要贫嘴，我就问你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路远再一次重复那天刘晓佳跟自己讲的话。

“你实话实说是不会犯法，但是你有所隐瞒就是违法的，告诉我们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路远用坚定的眼神看向刘晓佳，刘晓佳沉默着看着路远。

“我那天看到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小萌，那个傻姑娘。”

刘晓佳的笑容不知道是可怜李小萌还是耻笑她。

“你看到的人在里面吗？”

路远把所有人的照片都放在桌子上面，包括了寡妇的相片。

“这个女人好像在，但是又好像不在。”

“什么意思？”

“我看到的其中一个女人很像她，但是又有点不像。”

路远对着张芸笙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张芸笙点头出去了。

刘晓佳挑出来的人当中就有林奇。

“自从这个男生来我们这里看完病后，小萌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