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抓起抱枕狠狠的摔地上,气恼的瞪着许言莜,“对这样如同垃圾一样的家伙,穆良他为什么竟有着无法割舍情绪,他是疯了吗,还是脑子不正常,对了这样如同垃圾一样的泼妇,竟然会生出感情,我真的怀疑他的脑袋被门给夹过。”
面对张元济的愤怒与指责,许言莜觉得自己也是十分无语可对,这大约就是人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说起话来也十分费劲,这费劲起来,脑门就疼,所以,大约才有了对牛弹琴一词。不过对牛弹琴也不错的,牛虽不知雅音或俗音,但是牛也不会出来指指点点,乱指责一同,看着张元济这张气急败坏的脸,她也只能呵呵的回以几句。
是“我也对你们这群垃圾无法理解。”许言莜靠在沙发的后背上,架起腿,一把抓过了放在沙发上扶手上的策划案,一边翻找,一边便笑了起来,“享受着我们这群垃圾提供的服务的人,随意的践踏的我们的身体尊严,这种感觉是不是特爽呀,就小时候我们下棋,指着兵上,兵就的上,拿着帅移,帅就的移动……可时间上的事情,哪儿有那么容易,你瞧,那万恶的奴隶制度为什么会被推翻,大约是人呢也会像弹簧一样,压迫的太久,太厉害就会起反作用!”
张元济看着星许言莜拿策划书一下就愣住了,反映过来,顿时大叫,“给我!”
张元济伸手欲夺策划案,许言莜身体往后一仰,腿一抬,直接顶住他的胸口,一边翻起策划案,一边道,“吃着用粪水养育出来的食物,一边恶毒讽刺的正在用粪水养育这些食物的人,我就觉得他们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一边自以为是,觉得自己高贵,可骨子里不过是自私阴森的产品。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把人类最坚强而真挚的感情当成最廉价的东西,随意的就抛弃,呵呵,比起我们这群垃圾,你们活的真是可悲!”
“咋说话呢,你就会说,嘚吧嘚吧一大堆,句句带刺,你讽刺谁呢?”
“要是你听我的讽刺能改过自新,改改你这恶心的毛病我也算积德,可惜,我就拿鞭子抽你,把你吊起来用棒子打,估计你也没救了,如今我这些年我算是看明白了,用廉价的金钱可以买到的是高贵其实一文不值,内心的残破空虚比外表的庸俗更可怕!就如你这样的,比那苍蝇还恶心人!”
张元济气的变了脸色,许言莜却觉得自己恶气出了一口,眉头一抬,将翻开策划案丢还张元济,“利用我就是为了娱乐城的策划案?”
“什么利用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呵呵,不利用我,你能搞翻范家。就算我颗螺丝钉,我也是牛逼的螺丝钉,能撬动范家,说不定哪天也能翻翻张元济。你为了跟范氏抢地盘,利用我,使的顺手倒好,不顺手就的扎一把血。还有呀,你可能还不知道,你所要追着跑的这地方,真t不怎么样?我呢就透漏点小信息给你,这个地方充满了诅咒,一点都不好,如果你要如此执迷不悟的话会赔的裤子都不剩的,很恶毒的诅咒!诅咒你倾家荡产的诅咒!”
“你,出去!”他伸手指着门,“你马上跟我出去。”
“话说完了,你想留也留不住。”许言莜站起来,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眼神里全是警告的意味,“先嘚瑟着吧,再惹我一次试试,我脑子不好,可我牙口好,别让我变成疯狗,把你咬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