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苦笑,他这个小姨子还是真是心思单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任颖亿万家产恐怕不日便要散尽。
“对待生活不如意之人,适当的善心可以有,但过度的善心便是葬送她们的尊严跟勤奋。”
李飞道:“你有想过,她们是否会接受?若是接受,生意赔了她们继续没钱吃饭又怎么办?你能养她一时,能养一辈子?”
“这……”李红噎住。
她毕竟是刚上大学,虽然旅游过不少国家地区,可并没有真正了解过生活贫苦之人。
而李飞不同,他这么多年来走南闯北,见过太多太多事情,农夫与蛇的案例有,恩将仇报的也有。
比如他曾经因为违抗村里命令救过几个难民孩童,可这些孩童父母却依旧用仇视眼神盯着他,仿佛家园破灭是因为李飞一样。
人,不能有恶心,但也不能全是善心,毕竟如今这个时代大善人是活不长久的。
“我明白了姐夫。”李红乖巧点头。
李飞悚然一惊,李红居然这么听话了吗现在?他警惕向后望去,生怕小魔女露出魔角。
李红翻翻白眼:“姐夫你什么眼神呐,好像我会吃人一样!”
“咳咳。”
李飞尴尬的转头,在细雨中开车回家。
……
另一边。
村子里村委会分部,刘建军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声音小心翼翼:“孟婆大人,这都一星期多了,您是否调查清楚是谁偷窃小的黄玉坠子?”
“你是在质问我?”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你家主任大人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什么东西。”
“扑通!”
刘建军直接跪倒在地,身体瑟瑟发抖,他对电话恐惧道:“不敢,孟婆大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上面一直在催促,我……我也没办法,所以才打电话向您询问。”
“找到了。”女人声音懒洋洋的。
“他是谁?他在哪?死了吗?”
刘建军激动起来,他差点痛哭出声,无耻小贼,为了抓你老子将毕生积蓄都搭了进去,不折磨死你誓不为人!
“这个人我还挺有兴趣的,你……懂我意思吧?”
“……”
刘建军神色僵硬,他有心想要抗衡两句,却不敢说出口。
就如同孟婆所说,主任大人面对她都要客客气气,他如今连牛头马面都不是,甚至连筑基期都没迈入,哪来的勇气跟这等大人物竞争?
“孟婆大人,既然您喜欢,那人就归您了,只是希望您玩完了,或者玩死了对方,再将尸体给我,我还想再报复一下。”刘建军祈求道。
对面都没有回话,电话直接就被挂断。
“臭小子,孟婆一向都是村委会组织的恶灵,被她们盯上是你运气差,就是不知道你如今在哪一层地狱享受着折磨呢?”
刘建军这么一想,心底莫名轻快多了。
……
“啊切!”
刚躺到被便宜媳妇暖成了温柔乡的被窝,李飞陡然一个喷嚏:“谁在念叨我,真是烦人,刚要休息呢。”
“谁会念叨你呀,是不是着凉了?”身边李紫嫣关心问道。
“好像不是。”
李飞揉揉鼻子,继而笑嘻嘻道:“媳妇你是在关心我?”
“我是怕你传染给我。”
“……”
李飞心塞无比,他缩了缩脖子,嗅着枕边的女子香,他在被窝内摸索到李紫嫣的小手并牵住。
“你……你做什么!”
李紫嫣惊呼出声,穿着睡衣的她抱着枕头,缩到床的角落中紧张无比:“我们不是说好,你睡到床上不会乱来吗?”
“你的手有点凉,我给你暖暖。”
李飞道:毕竟又不是第一次牵手了,这么敏感?”
“不要,手凉我可以自己暖。”
“说什么话呢,被窝你都给为夫暖好了,照顾下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李飞不悦。
“……你闭嘴,别说的这么有歧义好不好!”
“媳妇,你放心好了,真的只是牵手,你想想,我要是想要占你便宜,我们在一起睡这都多少天了?”
李飞循循善诱道:“同一个被窝睡,你哪天醒来我不是睡在床的一侧?我真的只是想给你温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