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往别人身上推了？我说的是事实，没有他这个当舅舅的乱说，孩子能这样吗？你也别着急，听我慢慢地给你说说。”

“孩子在小学时，各方面特别优秀，初中时，尽管老太太有病，没太多的时间看孩子，但还可以。上了高中后，就不一样了。你没参加过高考，教的又是副科，对中考和高考的课程不太了解。我告诉你，高中和初中的课程大不相同啊！高中绝对是上了一个台阶，小学和初中的知识，还没形成系统，只要肯学，能坐住凳子，尤其是女生的成绩，很容易超过男生，到了高中就不同了。这高中不是人人能念得了的，初中耽误一个月的课程，脑袋好使的学生，一个星期就能撵上，可这高中的课程，真要是落下一星期，一个月能撵上就不错了。并且有的课程，许多学生根本就听不懂，简直就跟听天书没什么区别。考试时的成绩，完全靠的是选择题猜的结果，稍好一点儿的，只是能做上最基本的基础知识而已，稍稍变化一下题型就什么都不会了。”

“别说这些行不？说说自己家的孩子为什么不想学了行吧？”

“咱家的孩子成绩，如果学的话，完全能跟得上，要求不高，考个本科还是绰绰有余的。她不想学习了，只是因为数学这科成绩差，其它学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说到数学不好，可能与遗传有关吧，当初不是因为数学成绩不好，我也不会补习了两年才最后考了个专科学校啊！”

“那你说说，为什么刚才把他们两个人那么不客气的给哄走了？”

“你还不知道吗？说起这些，我刚才的话，还是客气的呢！他们走了，我仔细给你掰扯掰扯。”

“盖完房子，和他舅家住东西院，方便你照顾老太太了，孩子也有了玩的地儿了，但也受了不良的影响了。小学时，孩子优秀，没受到什么不良影响，初中时成绩还可以，但还是受到了影响。那时，孩子一要学习，他们就说让孩子多玩一会儿，并且总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上不上学没什么大用的话，说孩子，你爸大学毕业，不也就当个老师吗，一个月还没我当兵退伍在农电的工人挣钱多呢！我没上大学，不也当了所长吗？并且还总拿你们家的这些没上过大学的人的工作和收入与我比，我懒得和他们说这些事，我对你说过的，工农兵干部的时代早结束了，只是在县城，人际关系的原因，像他们这些人还有一定的市场，一些人不注重学习，喜欢应酬交际，发展的还不错，于是在孩子面前，没有什么正能量的话。过几年等他们的孩子上初中或者是上高中了，那时，恐怕比谁都要着急了。”

“他是说过这样的话，但对孩子能有多大的影响，找个理由，你就能把别人赖上。”

“行了，我不和你说了，你不是说姑娘不让我管吗？孩子回来，你问问就是了，我要是说错了，我都把眼球抠出来当泡踹。”

周日下午，孩子休息。

妻子说道：“姑娘，过来，一会儿妈上街，你跟妈去不？”

“我才不去呢，我要买的你相不中，我相中的你又不让买，去了也是白去，还不如在家歇着了。”

“在家歇着也行，妈跟你说个事，说完，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然后再好好歇着。”

“妈，你要说什么？现在就说吧，听完了，我可真歇着了。”

妻子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

“这事你是怎么想的？姑娘！”

“你不是说让我歇歇再好好想想吗？刚说完就问我怎么想的，是不是太急了点儿？”

孩子刚说完，海宁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