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师叔快逃!”有人焦急地失声大喊。
“佳月住手!”这一声是枯荣喊的。
“三、四”葛佳月突然起身,那名武者本来并不在乎,可见这小女子身法如此之快也识到不妙,根本没敢交手脚尖点地倒着向后滑出。可是葛佳月却如一片羽毛飘飘乎乎地追了上来,伸出纤弱的小手点向这人的咽喉,如鬼魅般根本避无可避。就在这名武者绝望之际,感觉自己被什么重重地横着撞出数丈。
“佳月!给老夫个面子,算了吧!”
“您答应要放过我兄长,今天如果见不到信物我宁愿一死!”葛佳月的声音不大,却没有半点对先天的敬畏但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到。
善姓先天似乎并不在意,反而笑呵呵地过来拿出一只盒子:“师傅都是为你好,我堂堂一个先天武者怎么会骗个小姑娘!”
葛佳月接过小盒,上面的封条写着:“为兄安好,小妹不必牵挂,温溜谷等你!”撕掉封条打开小盒,里面是一粒糖葫芦和一支竹钗,糖葫芦已经干瘪显然放了很久,那竹钗更是粗糙之极。葛佳月却认真地将竹杈戴到头上,并把那粒糖葫芦放进嘴里嚼起来,没人知道这中间的原由。
“师傅尽管放心,弟子必不食言。”葛佳月向善姓先天深施一礼。
“善老哥!你是不是也太霸道了些,罗真人他们不在了你就想一手遮天也就罢了,怎么弟子也如此不讲理。枯荣就挺有个性,这个更厉害,一句玩笑话就要取人性命,这也……”地兴的先天对刚才的事非常不满。
“我的先天修为可是货真价实的,就霸道了你们又能怎么样!我的徒弟从来不惹事,所以还是让他们管好自己的臭嘴。另外,楚天月已经拜在我门下,他的脾气也不怎么好,所以没事轻易别招惹。”善姓先天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护犊子的态度,地兴的两名先天被话噎得不知如何应对,还好天心的另一位先天过来劝才没让场面不那么难看。
本来这事就算平息了,可那中年武者却又站出来指着田道清:“这小子凭什么可以不参赛,难道他也是拜在善长老的门下,大家不发声并非真得认可,如此安排不公平,应该给我们这些辛苦打拼的武者一个说法!”